州站稳脚跟,朝廷就一纸调令下来。并州豪强并立,朝廷又只准将军带数百亲兵前往赴任,如何能在并州站稳跟脚,还要先往洛阳,如此看来,董卓怕是对将军起了猜忌之心,彧以为这是董卓在试探将军!”
罗征冷然道:“董贼老贼如此欺人太甚,实让本将军心寒!调本将军去并州开荒,然后再派心腹大将前来凉州,好接管本将军麾下的数万大军呐!”
许褚闷声道:“既然董卓老贼不仁,干脆反他娘的算了。”
罗征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不懂就别胡说八道。”
许褚干笑一声,连忙退到一边。
罗征阴声道:“不管本将军立下多大的功劳,董卓老贼都始终对本将军怀有戒心。既然这老贼不仁,就休怪本将军不义,看他能奈我何!”
荀彧道:“将军若奉旨前往赴任,则释董卓之疑,唯并州豪强并立,且将军出征关东时曾大肆杀戮士族,恐难获得并州豪强支持,纵然去了并州,亦很难有作为。若不奉召,则必然与董卓相背,对将军平定西凉的计划亦极为不利。”
罗征烦躁地在堂下踱来踱去,荀或说的他岂能不知。
虽然早就在考虑如何脱离董卓,只是这一天也未免来的太早了些。
罗征本来打算彻底平定凉州,在凉州稳固根基后,再挑个合适的契机,彻底与董卓划清界线。然而没想到此番一战击破韩遂,却引起了董卓的猜忌。
究竟如何决择,成了摆在面前的一道难题。
若奉召前往,则如荀彧所说,就要放弃好不容易才在凉州打开的局面。而且到了并州之后得不到当地门阀豪强的支持,怕是很难再有所作为。
若不奉召,则必然与董卓反目,处境将变的极为不利。
罗征有些烦躁,但他乃是果决之一,略一沉吟,便下定了决心。
天下局势变幻莫测,若始终受制于董卓,则很难施展开手脚,短时间内想要奠下根基根本就不可能,若天下局势大变,根本就无力应对。现在与董卓反目,虽然对自己平定凉州的计划极为不利,但若能挺过这段艰难时期,却会给自己彻底平定凉州打下坚实的根基。
罗征断然道:“凉州不能放弃。”
荀彧立刻道:“将军可上表朝廷,就说西凉局势未定,羌胡之众不服王化久矣,若轻离凉州则恐羌胡之众反叛,待彻底剿灭匪患,彻底平定凉州,再往并州赴任。”
罗征欣然道:“就依文若之言。”
荀彧又道:“不过如此一来,将军与董卓背离,怕是再难得到朝廷的支持。董卓占据了朝廷大义,就算暂时无法对外出兵,却可借刀杀人,不得不防!”
罗征深以为然,沉声道:“不错,这事要及早准备。”
入夜,允吾城中很快安静下来。
战争刚刚过去不久,城中的百姓对新来的主人还怀着深深的敬畏。
大街上,迎城的士兵也不敢松懈,严防有人趁机作乱。
百姓躲在家中不敢出来,唯恐被那些巡城的士兵当成奸细抓走。
将军府内院,灯火摇拽。
甘倩和任妍就着油灯,一边给罗征缝制衣袍,一边说着私房话。
另一边,真保这女人刚刚学会了舞剑,正在练剑。
“唉,真是愁死个人了。”
甘倩愁眉不展地道:“都八个多月了,我这肚子怎么还一点动静也没有!”
任妍宽慰道:“姐姐莫急,这种事急不来的。”
甘倩叹气道:“哪能不急啊,圣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君至今尚无子嗣,我们这些为妻妾的,不能为夫君生养,就是最大的不孝。”
任妍抿嘴笑道:“可能是夫君太忙,宠幸姐姐少了,才一直没有怀上。不如改天小妹跟夫君说说,最近两个月都让姐姐来侍寝,估计就能怀上了。”
“胡说!”
甘倩俏面微红,啐道:“夫君未曾厚此薄彼,你就别再添乱了。”
任妍想了想,皱了皱精致地鼻子,道:“不是小妹多嘴,自从那个女人进门,将军十晚有八夜都在那个女人房里。还女王呢,真是个狐狸精。”
话音方落,就见真保旋风般地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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