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痛苦彷徨的刘秉先相比,此刻的萧益民无疑是幸福的。 夜幕降临,忙碌一天的萧益民回到家中,衣帽不解就兴冲冲地上楼,抱起走到楼梯口迎接的爱妻轻轻放到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撩起爱妻的衣服,把耳朵贴在爱妻初具规模的肚皮上,用心倾听久久不愿离开。
易真颖无比幸福地轻抚爱人的头发,看到爱人这段时间天天都是这般孩子气的举动,忍不住笑道:“刚五个月,能听出什么呢?快把腰带和枪套什么的解下来,一天到晚挂着,你也不嫌难受。”
萧益民嘿嘿一笑,抬起头坐到一边,伸开疲惫的四肢,仰天长叹:“总算安心了,原来一直害怕老天爷残酷地没收老子的作案工具,没想到贼老天也有开眼的时候,哈哈!”
易真颖羞得打了萧益民一下:“也不害躁,以后不许你再说这种话了,要是给小月小雪她们听见,多丢脸啊!”
“你不说谁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是你我夫妻二人之间的共同语言,隐秘程度堪比密电码,这世上谁能破译?”
萧益民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夫妻夜话中的造人〖运〗动等等层出不穷的奇言怪语,每每让易真颖羞得全身通红笑得岔气,大量的引人遐想的暧昧语言和笑话,已成萧益民为夫妻生活增添滋润的调剂,至于与他息息相关的最核心的来历部分,他可是打死也不说的,估计到死他都不会提起。
易真颖忍不住又打他一下,责令他解下腰带脱去制服。看到萧益民老老实实照做才甘心:“今天什么事情高兴成这样?”
萧益民换上拖鞋,回到爱妻身边,捧起爱妻白皙润滑的手猛亲一下,随即摇摇头:“怎么会是高兴?愁都愁死了,一大批军校落选考生通过各种关系。拉来省里的各部官员和总商会那群朋友为他们求情,老老少少上百人挤到我的司令部里,好说歹说就是不肯走。非要再增加一百个名额不可。
“唉!大家都是老朋友,能不给面子吗?最后我只好把徐教育长、周主任和总教官卡尔请来商量,争论半天。我们三个好说歹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老顽固卡尔点头,勉强同意再扩招一百名预科生,但要按照他的标准特训一年,合格之后并入下一期正式学员当中,这才把司令部里的上百老少打发走,事后害得我被卡尔教训一顿。”
易真颖最近与卡尔夫人和几位德国教官的夫人们处得很不错,聚会中没少听到卡尔夫人对老顽固丈夫的抱怨。听到丈夫被总教官卡尔教训,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下好了,省得你骄傲自满。全天下恐怕只有卡尔和包大哥才敢教训你。”
萧益民抱紧爱妻就是一顿挠痒痒,弄得爱妻笑声不绝、苦苦哀求才罢手。晃眼看到楼梯下方有个影子一闪而没,萧益民立刻大声笑道:“小月,来了怎么又走啊?”
易真颖连忙整理衣衫和头发,好一会儿才看到俏脸上布满红霞的小月上来,易真颖让小月坐到自己身边,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我们小妹可是越来漂亮了,啧啧!怪不得学校里那些男孩子每星期都送你回来,长大了啊!”
“嫂子你说什么呀?人家才多大啊?以后不许你胡说八道。”
已满十三岁的麻小月挤在易真颖身上撒娇,也不知道这个越长越漂亮的丫头当初怎么想,不愿意跟萧益民姓萧,也不愿跟易真颖姓易,去做麻刚的妹子了,麻刚为此自豪不已,每次喝多了就放言说:整个成都没人比他小月妹子长得好看,更比不上他小月妹子聪明有文化。
萧益民看到小月的神色有点儿怪异,便大咧咧问道:“小月,最近学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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