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保证最起码对了三个,“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个泥腿子出身的乡巴佬,你骗得了苏清怡,你骗不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了。”太白笑的上起步接下气,“文哥,你还是揭晓答案吧!否则今天我就笑死了。”
柳尚文笑了笑,“李少,这一局,你输了!”
“不可能!”李易风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直接扯下黑布条,看向面前酒杯,一张脸立马就黑了。
“怎么,输了一局,要耍赖皮吗?也对,成天喝假酒的,还有什么事干部出来的?”太白痛打落水狗。
“小杂种,你不要得意忘形,这才是第三局。”李易风气的直哼哼。
“是啊,这才是第三局,只是不知道李大公子,敢不敢增加赌注。”
“有什么不敢!”
“那好,输了的人,要大喊三声,我是猪!”
“你……”
“怎么,你不敢?”
“有什么不敢,我今天要你输得心服口服。”李易风说着重新把黑布条绑上。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调酒师,将数量增加到十种,第四局和第五局同时进行。”
这一下,李易风脸色再变,三种已经是他的极限,十种,还是两杯!他除了蒙,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哪怕刚才他趁机看了一眼吧台,也不行。
第四局,太白直接唰唰唰在纸上写下了答案。
一分钟,两分钟,太白都写完七八分钟了,李易风端着酒杯一闻再闻,却没有写出一个酒名。
太白直接扯下黑布条,看着李易风嗤笑道:“李大公子,我都写完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落笔?要不要我给你放宽一点条件,让你品尝一下?”
“哼!不用!”李易风只能硬着头皮蒙!在他看来,太白写的那么快,肯定也是蒙的,现在他只求比太白蒙对的多。
“呦!呦!呦!现在突然写这么快,不会是蒙地吧!”太白看着李易风一阵怪笑。
李易风扯下黑布条,一拍桌子,“小杂种,我就不信你比我蒙对得多!”
“不好意思,真比你多,不过我不是蒙的。”太白指了指太白上,分好的两队酒瓶,指了指自己写满答案的纸,“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不可能!你这么小杂种怎么可能一个都没有写错,就算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品酒师,都不一定做得到!这里面一定有鬼!”李易风抓着太白的纸,红着眼吼道。
柳尚文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李易风你的意思是,我跟陈豁达搞鬼喽?”
“你……”李易风脸色一变再变,虽然他被太白羞辱的胸口都快炸开了,但是却是却还有一丝理智,看着同样脸色不善的陈豁达,李易风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这样,愿赌服输,这支票是太白老弟的了。”李易风晃了晃李易风的支票。
“行!”李易风怨毒的瞪了太白一眼,“小杂种,这事没完!”
李易风说完就往外走。
“慢着!”太白吼了一声,“喝假酒的,好像还有一个赌注没有兑现吧!”
“小杂种,你欺人太甚!”李易风几乎咬碎了一口破牙。
“不好意思,我不欺负人,我只欺负猪!”
“你……”李易风指了指太白,眼见威胁对太白不管用,随即看着李易风和陈豁达说道:“你们也想跟我结死仇?”
“李易风,就算是做猪,你也不能乱咬人,愿赌服输。”陈豁达早就看李易风不顺眼了,哪里会放过这落尽下石机会。
“你们……”李易风的脸色一变再变,由青转白,然后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我擦,真的假的,这么不争气!”太白还想上去踢两脚检查一下,谁让却被苏清怡拉住了,“算了,算了,谁让我心软,放过他吧!”
看热闹的人,一阵无语,都把人气成这样了,还心软!你心狠的时候,什么样?
很快,李易风就被抬走了,太白、苏清怡、柳尚文、陈豁达他们找了一个卡座坐了下来。
陈豁达直接坐在了太白身边,打着太白的肩膀一副自来熟的说道:“太白老弟,爽啊!你干的太爽了!不说别的,就凭今天这事,你这兄弟,哥哥我认了!以后要是李易风那货,敢找你麻烦,跟老哥我说一声,咱们兄弟俩一起踩他!”
“嘿嘿,陈老哥,那兄弟就先谢过了。”虽然初次见面,太白感觉这个陈豁达很不错,性格爽快,没有什么坏心眼,这个朋友值得交。
“不过,太白,你最好还是小心点,李易风这个人太阴。有什么事也跟我说声。”柳尚文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太白刚要道谢,却被苏清怡一把拉住了,“谢他干什么,神农架是他的地牌,他有义务照顾我们!”
“你啊!”柳尚文看着苏清怡一阵苦笑。
四个人正说着话,柳尚文的电话突然响了,接电话不过几十秒钟,柳尚文顿时脸色大变:“找到华老先生了吗?”
“什么,华老先生去了江城?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华老先生出现在我面前!”一向温文尔雅的柳尚文,此时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