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跟着赵成渊出入风月场所,自制力极差,早把持不住地流口水,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少爷——”
“没出息的东西。”赵成渊盯着那根银鞭看了看,有些犹豫。
随从却根本没什么脑子,撺掇着:“少爷,你看她俩衣饰普通,那小姐头上连根银簪都无,大抵是周围普通官吏或乡绅的女儿。”最好是商户的千金,凭赵家的官身,待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什么。
还不等赵成渊思索出个什么来,谢儇已感觉到了身上黏着的两道视线,轻浮又惹人不快。
“那边是什么人?”她毫不犹豫地丢了个石子过去。
命中赵成渊头顶。
“啊——”灌木丛后有男子直起身子,蓁蓁的脸刹那间变得很难看。鬼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躲的,莫非自己方便都被人家看光了……
谢儇握紧了银鞭,望了望四周林木,没有笑意地笑了。
“鬼鬼祟祟地干嘛呢?”今日出来踏青摸鱼,她穿得简练又朴素,否则按以往的一身华贵,赵成渊早偃旗息鼓了。
赵成渊到底是世家子弟,风度翩翩地拱手:“幸会幸会,无意打扰到小姐了。”
“无意什么!若真光明磊落,要么早早出声,要么悄然离去。偷偷摸摸地藏在后头,算什么!”蓁蓁跟着谢儇,口齿上面不落丝毫。
随从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心思,上前呵斥道:“算什么?!那你又算什么,一个贱婢也敢这样和我家少爷说话。”
蓁蓁嘿嘿地冷笑:”怎么,还想找人把我拖下去掌嘴么。”
“我家少爷可是……”
赵成渊眼神一闪,打断道:“闭嘴!”暂时还不便透露家门,他掩饰好眼底里深切的贪婪与急色,预备徐徐图之,最好先问出谢儇家底如何。
谢儇就着自己的衣饰编造了个符合身份的出身,然后从赵成渊越来越放松的神情里捕捉到了一些很肮脏的东西。
“这位公子,我先行一步。”谢儇淡淡道,扭头就走。按照姐姐说的,要给人点机会,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人,或许,这位公子只是心思下流点,有贼心没贼胆,出门在外,尽量少惹事。
赵成渊素来胆大,自认为摸清了人家的家底,彻底放开了手脚与嘴巴。
他以前也干过这事,不过碰上的姑娘都是些平民女子,或小门小户的千金,以赵家势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压下去。父母虽有责怪,但也是清风拂面,转眼就忘了。
赵成渊觉得自己聪明又谨慎,不会给赵家招惹**烦,行事便越来越张扬跋扈。
最终,踢到了一块……史无前例的铁板。
谢儇的目中无人、神采飞扬不是建立在她的家世上,而是建立在她的实力上。父母兄姐怎会放心她一人游山玩水,只带着一个几乎不会武功的丫鬟,她身边有谢府的隐卫,有三哥的随从,还有姐夫的护卫。
不过是蓁蓁方便,他们不便靠近罢了。
收拾赵成渊一顿,绰绰有余。
待得二人被随意抛下山沟,赵成渊痛得连气都不会喘了。
“反正不会死啦,我都给他留了一条路了。”谢儇感到自己很慈悲,碰上这种强抢民女的登徒子,只客客气气地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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