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一赌?”二老看中的那块石头之前,旁边那块黑色的石头早就看过了,黑皮用黄光手电筒照定是显现绿光的,且表面的质地又并非老坑出品,能开出好水头的几率不大,蔡老这般说,就是为了杀杀这小姑娘的锐气。让她知道,赌石并不是小姑娘的办家家酒。
“哦?怎么个赌法?”一谈及赌霍水也来了兴趣,只她是年轻人,与老年人这么赌会不会被人说成不尊老?(你的想法还能再嚣张一点。)
“出四百万,将这两块石头买下,然后让人将两块石头切开,看看这两块石料的价值到底谁高谁低,若是真如你所说,这小黑皮石开出的玉石比我这看中的这块高,这两块就当我送你,若并非如你所说,那这四百万则由你来掏,怎么样。”霍水原本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欺负老者了,可一听这赌法,眼前这被称为蔡老的老者,还真是太过嚣张猖狂了,仗着自己有些经验,有些地位,就这般摆了明的欺负年轻人啊!
虽说霍水不将他当什么事情,可在别人看来却不一样,这是一场完全没有悬念的赌局,虽说四百万或许对在场的许多人来说并不算什么,蔡老的几十年的经验摆在那里,还这般与年轻人赌。
可,赌石的公平之处也在这里,就算在有经验之人,只一念之差,都可能输的倾家荡产。
“蔡老既然这么有兴致,我们怎么不陪您呢。”沈学聪从二楼上飞奔而下,只一眼便看到了霍水,红色的身影太过耀眼,想要找不到都难。
霍水还未开口,他已然自来熟的将她拥在怀中,站在了统一阵线。
“怎么又是你!”霍水终于知道阴魂不散是指什么了,想要扳开贴在腰上的咸猪手,奈何某人太过用力,完全拿不掉啊。
“原来是沈公子的新欢,难怪这么不识好歹。”
“只这女子是谁,好似有些眼熟,不记得哪里见过了。”
“啧啧,有好戏看了。”
围着的人群之窃窃私语着,沈聪学可是京都的名人儿,只要是个人估计都听说过他的风流韵事。
“我说老蔡,你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么!小丫头还什么都不懂。”虽说许老知道这四百万对霍水来说不算什么,可霍水到底是他认的小妹,又不能看着她这么被人欺负不是。
“赌就赌,许老您也别拦着,让人将这两块石头开了吧。”虽然不喜欢被人这般强搂着,可对于和蔡老赌,她还是很乐意的。
“我不管了。”许老一甩手,这事儿他是阻止不了了。心中又暗骂老蔡的阴险,这般竟然直接将这原石的本钱都省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搬来机器,首先切得是蔡老看中的那块褐黄皮的大石料,先开个天窗,透过切下的一小块皮壳,观察纹理然后再下刀。
这一刀的下去,只见蔡老的脸越来越黑。出是出绿了,水头也算不错,只是这原石之中裂痕太多,就算以后雕刻其中带裂痕也难买好价格。
整块石头下来,绿黄参半,其中还带着些泛灰废料。以后的具体价格,要开雕刻师了,只,三百万是亏了的。不过好在不是他付钱。
“怎么,还继续么?”蔡老看了眼霍水,只觉得这小姑娘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
“开。”霍水结合着网上的资料,大约是判断出蔡老开出的这石头是不错的,只是值不值四百万她不知道,看那有些密集的裂痕,估计也不会贵到哪里去。
在感受两块原石的灵气,对这个貌不惊人的黑色石头更有信心了。
只,机器运转了,一小块皮壳也切下来了,却不见一丝绿,只有死灰的一片,这是黑色皮壳的原石最常见的现象啊!在场之人已然双手抱胸,准备看好戏。
“小女人,你这一调皮,我可是直接少了四百万的零花啊!”沈聪学附在霍水的耳边,似是责怪,更像是挑逗的低声说着,舌尖还不忘划过那略带肉感的耳垂。
“这般也太慢了,直接对切了吧。反正你们都不看好。”霍水一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她越来越有信心了。
“对抛了。”蔡老也点头,已然胜券在握了。
只这一刀下去,也不知碎了在场多少人的心。
“天哪,玻璃种,还有冰糯种啊!就这么被对切了。”
“居然还有出绿,这是传说中的帝王翡翠啊!虽然只有一小点儿。可!天哪居然会有这样的原石。”
“四百万,就是买这石头的一半都不够啊!”
漫长的感慨之音,多少人懊悔在刚才居然没有阻止她将这块原石对切啊!
蔡老更是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不可能,这黑色原石之中竟然包裹着玻璃种玉石,大自然简直太巧妙了,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样一块足有十公分左右的死灰色的豆青种包裹着的会是上好的玻璃种和冰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