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关门,马骏快步跟了上去,伸出一只脚卡在了门缝里,梅雪迅速地关上了灯。
“关灯做什么?”马骏不解地问。
女人没有回答,唇却凑了上来。两个人在瞬间变得贪婪起来,吮吸着彼此的舌头,**象被点燃的篝火,发出劈啪的炸响。马骏的手抚过梅雪高耸的胸,正要抚向她的腹部的时候,梅雪迅速地捉住了他的手,她把马骏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然后继续吮吸马骏的舌头。
马骏的好奇心提起来了,不能开灯,不准摸肚子,这女人倒底要掩藏什么?哎,不管它了,现在办正事要紧,他继续享受着女人的胸带给他的良好手感,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下滑,滑过柔软的tun,他没有因为女人的阻止而死心,他要另辟蹊径,然后殊途同归,这次梅雪却没有阻止他,任由马骏的手从后面探到了花瓣之间,那里本已潮湿,加上马骏的一番细细地撩拨,春潮便泛滥成灾了。马骏停止了吻,来到了梅雪的身后,这个姿势的进入有点小难度,小马因为不识途而在那里乱拱,梅雪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剌激,呻吟起来,看来小马误打误撞,于是干脆就在那里乱拱一气。
梅雪求饶似的呻吟道:“别了,我受不了了。”马骏听到这话,小马亢奋得象刚出笼的虎,他抱住梅雪的腰,小马冲了进去,梅雪随着他的冲击有节奏地娇喘着,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拉拉队员,直到小马跑到了终点才平息下来。
在两个人大战后准备分开的时候,马骏的手突然触到了梅雪的肚皮,那里,却不象别的地方柔滑如绸。
洗了澡,战场拉到了床上,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马骏想起了昨夜的异样,他趁着梅雪还在睡梦之中,轻轻地撩起了梅雪身上搭着的毛巾被,借着晨曦,他看到梅雪白皙的腹部上,竟然有几处怪异的疤痕,他不禁伸出手去摸了摸。
梅雪被惊醒了,她连忙拉过毛巾被遮住。
“怎么回事?”马骏问。
梅雪的泪滴落下来。她说:“除了他,还会有谁?”
“你是说管维?他怎么对你的?你快说说。”马骏拉着梅雪的手,急切地问。
“他用烟头烫的。”梅雪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哽咽着说:“他为了让我离婚,先是用烟头烫他自己,见我不同意,他就开始烫我。”
“这个***,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为什么用这种方式逼你?”马骏的口里发出牙齿相挫的声音。
“因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他爱上了这个女人的钱。”梅雪痛哭失声。
“即便是这样,这***也不能用这个方式对你啊,这个***简直是个变态。”马骏说完站起来,跑到卫生间找衣服。
“你干什么?”梅雪在房间里大声问。
“我去找这***算帐。”马骏边走边穿衣服,打开门就往楼下冲。等梅雪披着毛巾被从窗内向楼下看的时候,马骏已经快冲出了小区的院子。
马骏跟翟娟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县领导有急事找管维,问到了管维居住的地址,朝他的家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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