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禹倒抽着气,发出嘶嘶的声音,这女人怎么就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她……不是……”
额头上的青筋都疼得冒出来,说这个字已经是咬牙切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叶妃舒才不乐意听他这些所谓的解释,“我告诉你,今天是给你一点教训。我的儿子,有我这个亲妈在,不需要也没有必要去讨好那些女人。 她下一次要是再敢把花啊什么的砸我儿子脸上,别怪我泼硫酸到她脸上!”
叶妃舒还不解气,顺手抓了手边的纸巾砸了过去,这才施施然地走出了房间。
毕念己在房间的门口等着她,叶妃舒蹲下身去,跟孩子的眼睛齐平,“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去了。”
毕念己轻轻地牵了牵嘴角,用力地点点头。
虽然那个笑容十分短暂,可是对叶妃舒来说已经极其足够了。
“那我现在去上课啦。”毕念己恢复了小大人的样子,端端正正地给叶妃舒道了一个再见,“我晚上再来看你。”
纵使是有多不舍,叶妃舒还是含着笑,温柔地跟毕念己道了再见,“我会在这儿等你。”
比念己进入电梯之前,恰好注意到爸爸从书房里面出来。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按上了关闭键,不打算和爸爸一起下去。
上到车里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毕念己知道肯定是爸爸打过来的,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毕念己,你皮子痒痒了是不是?”
“怎么了,爸爸?”
白禹一听就知道孩子在装无辜,“你给你妈妈说了什么?你说你南音阿姨用花砸你了?”
“难道不是吗?”毕念己靠倒在真皮柔软的椅背上,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坐姿,抖着自己两条小腿。这个动作当着爸爸的面是根本就不敢做的,可是他真的是心情很好啊,忍不住啊。
“特护不是叮嘱过你,你南音阿姨对花严重过敏吗!你居然还给她送花!她连带花香的香水都不能闻。你知不知道后果很严重!”
这熊孩子,几天不教训,就要上房揭瓦了。
毕念己满不在乎,“我不就送一朵赤道玫瑰给她吗?那东西,绿色无公害,还能吃!”
“毕念己,过敏的后果很严重,我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开这种玩笑!”
“好啦,知道啦。下次一定不会了。我要上课了。”毕念己直接将电话挂断了,嘟起了嘴,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那道血痕,呵呵一笑。
不枉费自己自导自演了一场苦肉戏。
******
叶妃舒换好衣服出来,没有想到白禹还坐在沙发上,看样子似乎在等她。
叶妃舒只当没有看见,直接朝着电梯走去。
“你要去哪里?”
白禹几步追上来,跟着进入到了电梯里。
叶妃舒刻意与他拉开了距离,“跟你无关。”
“怎么跟我没有关系了,你可是念己的母亲。你肚子里面还怀着一个。”
叶妃舒跟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白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很让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