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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里面有个声音在奋力地呐喊着,否认啊,告诉我,你没有将我算进那场连环计里。
只是等待中,分秒钟都是凌迟,残酷地夺走了那个声音。
有什么在心底里面凋零。
叶妃舒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叹出一口浊气。
那一声叹息落入到白禹的耳中。
同为枕边人,彼此之间都有着不为彼此相知的心事。
她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因为这样一件小事闹出来,目的是什么?
大概是到了摊牌的时候。
“所以你很失望,你想要离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底里面狠狠地揪了一下。不是没有想过当初利用了叶妃舒的后果,他有想过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他们俩的感情稳定了,他就将这些事情告诉她。
可是现在一切都提前了。
电话那边是一阵沉默,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他的心。
空气凝结了,安静得只听得见心跳的声音。 叶妃舒是什么人,他清楚,这人真的有心事的话能够沉得住气。她一旦说出来,便是不可挽回的时候。
八年前,那颗心不就是怎么都捂不热吗?
叶妃舒深吸一了一口气,“我是失望……”谁不希望有一份纯洁的感情,不染世俗,不为利益,只是因为他爱着她,她爱着他。
如果这个时候的叶妃舒是二十岁的年纪,即使为生活所迫已经吃了很多同龄人不曾吃过的苦。
但心底里仍旧是渴望着一份细腻而干净的感情,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可是现在的叶妃舒,已经是将近三十岁,经历了一次离婚,七年的商场转战奋斗,与少年时期的梦想封池失之交臂,站到了白禹的身边。
她再不渴望那般细腻而干净的感情,要求太高的人往往容易失望。说她没有追求也好,上了年纪之后反倒患得患失了也行。
叶妃舒其实早已经想明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她选择了放弃……放弃了当初的那个自己……选择了白禹。
“但是,我没有想过离开你。”
叶妃舒平淡的一句话忽然间狠狠地击中了白禹的心房。
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禹小心翼翼地甚至有点儿结巴地问,“你,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
本来心情郁结得快要哭出来的叶妃舒被白禹磕磕绊绊的话逗笑。
“我说,我没想过要离开你。我早就想过,如果那件事真的是你做的,该如何。我发现,即使到你没有否认的那一刻,我都没有想过要离开。”
叶妃舒选择相信白禹。
“妃舒。”白禹的心底里面骤然间变得柔软,“我的父亲当年出事的飞机就是送到赵家的修理厂修理的。”
叶妃舒的心一沉,当年白禹的父亲是坐着直升机在巡视葡萄酒庄园的时候出事的。
不需要再多言,一句话就已经足够。
。这都是债,每一个可怜的人背后都有可恨之处。
挂了电话之后,叶妃舒呆坐在沙发上许久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管家打开了门,却没有把人迎进来。
叶妃舒坐在客厅里面,好奇地问了一句,“是谁?”
管家准备关门的时候,一只雪白的手用力地按住了门的边缘,抵住了管家打算关门的动作。
“叶小姐,是我。”
南音的脸从门后面探出来。
“请进。”
叶妃舒不知道南音怎么会突然间到访。
南音身上穿着白色的棉质裙子,她个子高挑,长裙几乎到了脚踝,恰到好处地展示出她腿部最纤细的部位。
她一路行来,黑发如云沉静地垂在肩头,衬得脸庞胜雪。
这样的美人,或行或坐都是极美的画卷,甚至是额头上的纱布,都跟戴着的头冠似的。
“叶小姐,清明节快到了,我想去祭祀我死去的孩子。”
南音一双大眼睛渴望地凝视着叶妃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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