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机舱内的秩序,目前来看方圆十里内没有人迹,我们是否现在就收信标塔?”
贝海洋做出了决定,“现在先不收,让它继续发紧急电波。我会以信标塔为中心,30公里,60公里,100公里为半径各绕一圈,看看能不能捡几具尸体。你们在机舱内也要安排注意观察地面,好歹登月一次,还是不要在这里留太多的垃圾。”
贝海洋把高度维持在5百米,开始飞同心圆;实话实说,他对这样的最后救援不太感兴趣,如果你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规矩,别人又何必尊重?
但他是一机之长,就注定了有些事不能只凭好恶。
5百米高度下,以他们中心超能力者的眼力足够在几十里的范围内辨别人形大小的物体,这是贝海洋最后的努力,如果这样仍然也接不齐人的话,就只能怪他走得太远。
30公里一圈下来,捡了六具尸体;接着60公里一圈,捡了两具尸体和一个受伤的家伙;100公里的大圈,就只捡了一具尸体。
还剩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跑的太远了,还是在寻找的过程中漏过了?但贝海洋已经不准备再去寻找,这三圈就耗费了他4个小时,他不能飞的太快这样视线很难关注到月面上的人体,而且每次开舱捡人都要重新一遍复杂的机舱通道开关操作。
三圈过后,东方快车又回到了中心信标塔处,他们需要把信标塔带回收,不能随便遗弃,这是登月的规矩:尽量少的留下痕迹,否则迟早有一天月面会变成人类的垃圾场。
悬停在信标塔上空,几个空乘正在操作,通话器中却传来了渡边的声音,
“机长,机舱里出了点小意外!最后被我们救起那个家伙声称他还有个同伴在外面,要求我们营救,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会毁掉飞机!”
贝海洋一楞,这样的要求很自我啊,他可不是农夫,这个人却是条蛇!
“你们这么多人,都控制不住一个受伤的家伙?”
渡边很尴尬,“他受了伤,又是一个人,所以我们没太在意,就把他安置在机尾;谁知道这人身上竟然带着炸-药!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要毁飞机,还是带到月面另有他用?
现在他一个人盘踞机尾,对这样一个还有行动能力的超能力者来说,我们击杀他很容易,但要避免炸-药爆炸却很难!”
贝海洋,“你们确定那是炸药?不是唬人的东西?”
渡边很肯定,“确定!我的判断是他想用这东西在月面上搞点什么,结果在和别人的争端中受了伤就没来得及。”
“停止回收信标塔!先稳住他的情绪!”
贝海洋很冷静,敢动他的飞机,这是不想活了啊。
“他还有别的同伴么?是哪国人?”
渡边,“他们就两个人,一个是他,另外一个失踪,都是苏门人。”
贝海洋,“你告诉他,我可以去机舱和他谈谈,如果不太过份,我会满足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