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毒气最盛的时间放在缸中。
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
得到金蚕之后,要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那人吃下就可以。
其实这金蚕,并不是蚕,只是样子长得像蚕而已。”
以前就听说这些做买卖的人迷信,今天看到苏经国,我算是见识到了。
他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纪师父,你会养金蚕蛊吗?我之前听人家说,金蚕蛊可以帮人致富,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天机算摆了摆手:“叔,您都这么有钱了,咋还不知足呢?我劝您啊,还是别沾这金蚕蛊的好。”
苏经国似乎还没放弃,问天机算:“这是为什么呢?”
天机算说:“这东西一般都是苗女所养,她们赤身裸体,深居简出,以舞蹈、祷告求得蛊的欢心,据说能释放于无形,一般都是与其他法术配合使用,起到辅助的作用。
可是这养金蚕的人,必须在“孤”“贫”“夭”三种结局当中选一样,法术才会灵验,所以养金蚕的人都不得善终。”
苏经国听了这才放弃了养金蚕蛊的念头,叹了口气:“可是现在心怡被这东西折磨,不知道纪师父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帮小女解除痛苦。”
天机算说:“这金蚕蛊会对伺养者有所反噬,所以也最厉害,如果不及时逼出,会对被下蛊者的身体造成极严重的伤害。
而且一旦被人下蛊,没有办法彻底消除,只能嫁金蚕,不过现在看来,方姨应该不会同意。”
我一听“嫁”这个字,立刻“挺身而出”:“天机算,你说吧,怎么嫁?是不是要有人娶?我愿意娶心怡,不管发生什么,即便是要我这条命都行!”
天机算一听竟然“噗嗤”一声笑了:“行了,你愿意娶,人家心怡还不愿意嫁呢?这个嫁金蚕跟嫁娶没关系,就是要把金蚕送走,现在只要能说服方姨,剩下的我来做就行!”
我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旁边坐着的苏经国,他脸上也有些不好看。
不过看得出来,虽然他也不同意我跟苏心怡的事,但是他比方彤沉得住气。
一时之间,我们仨都不说话了,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我想了想,灵机一动说:“宜早不宜迟,既然这金蚕蛊会对被下蛊者造成极严重的伤害,咱们不如现在就去找方姨说,这个任务就交给我!”
说完我“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天机算赶紧喊住我:“石头,你打算咋办?”
我说:“以理服人!”
天机算一听,赶紧跟上:“算了,要是以理服人,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你对金蚕蛊不了解,哪儿来的什么理?”
我心道:“你这小子,知道还啰嗦什么,不赶紧跟我走?我还不是因为想摆脱尴尬的气氛吗?”
我们俩刚走到楼上,天机算就看了看我:“石头,你这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别闹,你还是好好想想,看一会儿怎么说服方姨让你给心怡治蛊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