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跟高兴国俩人一起去食堂吃完饭,我跟他说我要去一趟松峰山。
他说要陪我去,我没让,我让他好好在宿舍休息,虽然大夫说他只是被人打了几次麻醉剂,可是那东西一下子就让他昏迷了过去,剂量肯定小不了。
都说麻醉剂用多了会让人智商下降,我们几个当中,也就高兴国智商高点,要是他再脑子不好使了,我们更容易被敌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加上我发现他的时候,他还被放在了一个阵法当中,虽然我不知道那阵法是干啥用的,不过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我怕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让他自己再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他见我主意已定,也就答应了我。
吃完饭,我们俩就在公司门口分开了,我打了辆车去了松峰山,他则是打了辆车去了医院。
路上很顺利,不知道为什么,从海城回来,我身边的那群黑衣人再没出现过。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在海城的行动失败了,要缓一阵子,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不在就好,毕竟我现在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他们不给我添乱,再好不过。
钱是高兴国给我的,我的钱全都给他挂急诊用了,剩下的几百块钱,还给了那个碰瓷的老太太。
我已经身无分文了,不过花他的钱也是天经地义,他要是早点醒过来,我的钱不就省了?
现在已经临近年关了,去松峰山的路上路过的那些乡镇,全都张灯结彩,很有过年气氛。
可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自从当兵之后,我就没回家过过年,看来今年也没戏了。
本来保安就没有过年休假,现在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更走不了了。
在外面过年也习惯了,只是一到年底,总感觉有点失落。
之前在部队,还有战友陪着一起,该训练训练,该包饺子包饺子,热热闹闹的,也都没啥。
今年看来,我要一个人过了,张建辉现在不知所踪,天机算又在松峰山,那金蚕蛊那么厉害,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解掉。
至于高兴国,我猜他应该得回家陪他们家老爷子。
他们家过年讲究多,还要祭拜祖师爷,他以前在部队也就罢了,现在离家这么近,他们家老爷子不可能同意他不回家。
这么想着,车已经走出了大半。
我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司机突然间来了个急刹车。
妈的,我坐车没有系安全带的习惯,差点没把我甩出去。
好在我是坐在了后排,要是前排,估计我现在都见血了。
我刚要骂人,就听到司机说:“妈的,这谁啊?会不会开车?”
说着他就摁下了他那边的车窗,把头伸出去骂前面的那辆车。
我一看,******,前面那辆车是一辆兰博基尼,那辆车我认识,是周青青的。
昨晚上我们俩刚发生了冲突,这个时候,她怎么跑这儿来了?难不成是来报仇的?
一想到这,我下意识的就做好了战斗准备,她就来了一辆车,要真是找我报仇的,哪辆车里最多也就只能塞进去5、6个人,我不怕!
司机摁了几下喇叭,那辆车就是不动弹。
我对司机说:“师傅,你等我一下,这车我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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