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三关庙县城里的西街上有一个曾经声名远播的酒楼-元风楼,只是到第三代元春的身上,这生意就一如不如一日,越发的冷清,有时候整日都没有一个客人上门,要知道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元风楼失了独门的食谱,创始人元老爷子据说曾经是个御厨,苦心钻研,想出了不少令人咂舌的美食,只是不知道什么回事到了儿子这一代,作出的菜不伦不类失了曾经的味道,这一打听才知道,不知何故元老爷子竟然没有把这做法传授给独子。
元老爷子赚下了不少家业,曾经也是日进斗金……,到了孙子辈元春的身上,已经是风光不再,在难维持的地步。
元春望着冷冷清清的大堂,心里难过,想着爷爷在的时候那个时候,整日都是盈满客人,连门外都排起长长的队伍……,又想起上一次去赵家索要肥肠方子的事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大哥!又叹气作甚?”元春的弟弟元山走了进来。
“二弟回来了?这元风楼可能坚持不到年底了就要跨掉了。”
“家里不是还有些银子……”元山想起父亲临终的话,说无论如何要把元风楼开下去,他真是无法理解,要说根本没有生意上门,何必死守着,还不如卖了铺子做点别的营生。
“只剩下不到二十两了,这一个月开销在加上……”元春越算越头疼。
“大哥,你上次不是说寻到了爷爷的方子?如何没有拿来!”
“你不知道,那家女儿也不是个吃素的,小小年纪聪明伶俐,三言两语便把我轰了出来。”元春想起那天的事情,还有些尴尬。
“哈哈,大哥你也真是,才不过几岁的小娃娃。”
“也不小了,今年也是12岁……,我后日去小集打听,那肥肠的做法竟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还有那鱼圆,我叫伙计去买了些回来,真是滑嫩鲜香,也是十分的难得,可惜这丫头不是生在我元家,有了她那样的有天赋的厨子,还怕生意做不起来?”元春可惜的说道,上次赵巧儿骗他说肥肠是她娘做出来的,后来他不甘心又去打听了下,才知道不管鱼圆还是卤肥肠,都是这丫头自己琢磨出来的。
元山心中一动,“大哥,这有什么难的,你把那丫头娶回来做了填房,不就是我们元家人了?到时候还不是大哥你说了算!”
元春今年二十四岁,早年娶了东街何家杂货铺的大女儿何氏,只是这何氏也是个命薄的,难产去了,独留下一个儿子,元春这些年一直也没有在娶。
“只是赵家肯答应吗?”元春也觉着这主意好,但是还有些犹豫,一个12岁的小女娃,都跟他儿子一般大了。
“多给些聘礼,有什么不答应的,这在城里过日子总是要比乡下好,如果她家里说年龄尚小,在等个两年娶回来便是……,只是这方子,大哥可以使些法子慢慢套过来,总归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好哄一些。”
元春心思微动,“二弟,我在想想。”
这一边元春不死心的想着如何套来方子,那一边王员外家也是闹开了,原因无他,因为徐二娘又一次拒绝了王家的婚事,对丰厚的聘礼和许诺给赵巧儿好婚事,都没有看在眼里。
王母李氏气急败坏,脸上已经是挂不住了,想着自己家是什么身份,那赵家又是什么身份,自己三番两次派了媒人过去说亲,给了那许多好处也没见答应,她心中的怒火怎么也是压抑不住,又想到儿子的痴心,更是怒火中烧。
马婆子在一旁察言观色,心里也是着急,她没有想到这赵家竟是这么顽固不化,“夫人,您喝杯茶,消消气。”
“我能不生气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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