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看着尹碧玠,继续说道“我愿意她成为我的妻子,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至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尹碧玠看着这天地为背景的光影下他的面容,听着他的誓词,瞳孔微微有些发颤。
“尹小姐。”郑饮这时侧身看着尹碧玠“请问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她闭了闭眼睛“但是,柯轻滕,我想你的最后一句说错了。”
柯轻滕微微抬了抬眼眸,眼底顿时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从今天开始,哪怕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她的眼底有细碎的亮光“无论天堂还是地狱,死后无论在哪里,总有我们彼此的相伴,不是吗?”
她应该也是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新娘了,篡改誓词,无视生死。
“是。”他突然向前一步,轻轻撩开她的面纱。
夕阳的光洒在她的脸颊上,夺目如最璀璨的明珠,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生生世世,皆不分离。”
话音落下,他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围观的哈萨克族人爆发出欢呼声,他却吻得辗转,几乎夺去她的呼吸。
“柯先生,抱歉了。”
等他们这一吻结束,一旁的郑庭走到他们,温和地笑道“接下去我要失礼了。”
随着郑庭的这句话,他竟然将手里的一大盆糖果都往柯轻滕的头上撒去。
“柯先生,我也要抱歉了。”
柯轻滕身上还七零八落着一些糖果,一旁的亚瑟也走了过来,傲娇又骚包地扬了扬手里的甜甜圈,然后二话不说,也统统往柯轻滕头上撒去。
尹碧玠眼睁睁地看着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某人,突然遭遇这样的对待,又是想笑、可碍于他的脸色,又不敢笑。
“柯。”
克里乔夫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笑得格外不怀好意“你知道,这个环节我当初安排的时候就告知过你,这个仪式被哈萨克人称为‘拾盆’,意味着期盼你们今后的生活幸福而发达,所以我也要抱歉了。”
说完,克里乔夫就将手里的奶疙瘩往柯轻滕的头上撒去。
借着习俗的机会,谁不想让从来活在神坛的男人,当众吃点亏?可能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了好吗!
“现在出点丑,晚上在洞房里,在新娘身上多出点力,就好了。”克里乔夫撒完,还拍了拍柯轻滕的肩膀,安慰道。
一旁的哈萨克族的年轻人和孩子们,开始争着抢着从柯轻滕所站的地上捡起糖果,嬉笑哄闹,郑饮已经笑得连腰也直不起来,而尹碧玠哭笑不得地看着面前狼狈不堪、面若冰霜的某人,终于知道郑饮之前让自己做心理准备的意图了。
“柯轻滕,我真的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她不断地笑着,用手帮他轻拍西服上撒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实话,是你自己要按照哈萨克的习俗来办的婚礼,怪不了别人啊”男神已经不仅接地气了,而且还在公众场合被迫出丑。
“我知道。”他还是冷着一张脸,一向生人勿近的身体被摧残得惨不忍睹,连头发上也全是奶油,这模样别提看上去有多么滑稽。
“我要提醒你一声,郑饮已经把你刚刚的样子都拍下来了。”她温柔地帮他清理着,在人声鼎沸的环境里,靠近他说话“以后啊,我要留给儿子看。”
“没关系。”他竟然格外大度“我也会告诉我的儿子,你的爸爸在出丑的当天,娶了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他说话的同时,眼里也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她的赞美,还有最诚挚的情深。
尹碧玠望着他,只觉得听了他的话,整颗心脏都变软了。
“谢谢。”
帮他清理完,她突然伸出手,轻轻抱住他的腰身“这个婚礼,我永生难忘。”
这是他的用心,也是他柯轻滕,用所有的心力,给她尹碧玠的婚礼,独一无二、无与伦比,她相信,一个愿意这样用生命来爱护她的男人,一定也能够给她一生的幸福。
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欢乐而幸福的气氛里,他们周围的哈萨克族人都弹起了冬不拉,尽情地开始欢歌尽舞,而他们两个就被围在人群里格外空出来的这一小块地方,静静地相拥着。
谁知过了一会,他突然松开她,将她整个人用力打横抱起来。
“柯先生,洞房在那里!”郑饮在簇拥的人群里,还不忘伸出手,大声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
“好。”柯轻滕挑了挑眉,抱着怀里的美娇娘,大步就朝那个方向走去。
“柯轻滕,连太阳都还没有下山。”尹碧玠勾着他的脖颈,调侃“而且,这里连床都没有”
“不用床。”他低头,咬了一口她的鼻尖“有我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正文——
在新郎新娘毫不脸红地在天黑之前就已经进了洞房,舞群里的克里乔夫这时也伸出手,勾住一旁的亚瑟,笑眯眯地、用非常诱惑的声音道“走,我们也去洞房吧。”
亚瑟很冷静地斜睨他一眼“你一个人,能满足我吗?”
克里乔夫不恼,舔了舔嘴角“我一个人,可以抵五个男人,并且,我还有小道具喔”
亚瑟傲娇地打量他一眼“真重口。”
“不重口,怎么能满足你呢?”克里乔夫没让他再说话,直接拖着他,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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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一时兴起,就把亚瑟配给石油小王子了哈哈哈哈我要听你们的意见,明天晚上,你们想不想看草原的洞房花烛夜?!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