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昭这一拜的份上,再给我与夫君牵系上来生情缘。”跪着叩了个首“希望若有来生,还能与他在一起,做他唯一的妻。”
哽咽声有点低,明知道神灵这玩意儿虚渺,但能借机说给他听也好。
免得这一生,连听都听不到了,亦是不能让他知道,更是遗憾。
“诗昭还希望月老下辈子让我与他早些相遇,不要再拖得这么晚了,相聚得也太短,如果可以的话月老,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下辈子不生在朝堂,只做一对安逸的平凡夫妻,日日厮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她没什么大愿望,也就这么一点小心愿了。
慕容绝璟听得仿佛心口抽痛,这会儿恨不得伸出手在月老庙前拥下她。
此时只跟着她一拜:“我愿与她生生世世,若今生有缘,再也不让她受苦半分。”
“绝璟”
夏诗昭这会儿都泪眼朦胧了:“咱们这算是私定下一世的终身么?”
慕容绝璟扯唇:“是。”
眸光中的宠溺分明带着不舍,怕是她这微小的愿望,他这一生也不会忘了。
这会儿只惹得她扯唇笑,笑着笑着难过得又是要哭了出来。
仿佛悄然的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看似开心得没心没肺:“咱们拜一个。”
“嗯。”
两个人一齐叩拜,这一拜
他这一生除了明德帝,谁都没拜过,哪怕是慕容绝珛都不过是半跪,此刻是全跪,无声无息间却是心中沉闷。容僵人夫佛。
夏诗昭连叩了三下,这会儿才笑了出来。
“绝璟,你说会有用么?”
“嗯。”
“咱们会儿孙满堂?”
“嗯。”
“嗯,今生长命百岁,共度余年,来生再继续”
“好。”
夏诗昭也不是怎么了,说着说着看着眼前的姻缘线滚得一团又一团的,视线又有些模糊了。
此刻璟王府中,司鹄则是不知道拿着一张什么纸,这会儿满璟王府的找慕容绝璟。
这一刻只在寝殿门前驻留:“王爷!”
他刚接到了京中的消息,京都府尹下纸张守城兵戎卫的一名大将差人送私信过来,宫中一名侍卫拿着令牌调用了莫约近百兵马,他总觉得奇怪
皇帝手中有禁卫军,宫中的侍卫若是能手执令牌的,必是官职不低之人。
官职不低自然手下有禁卫军可用,又何须千里迢迢调用守城的兵马?
为的不过是不引人注目,欲掩弥彰罢了,他总觉得有些奇怪。
“王爷!”这会儿直喊了一声。
“司侍卫!”芍药这会儿也从寝殿另一头绕出来了,眼眶还有些红红的。
“司侍卫,小姐小姐找不到了。”将近一个多时辰不见人了,这会儿都快入夜了“会不会会不会是”
最近宫中不太平,京中也不太平,好像璟王要释兵权下湘溪离京之事朝中大小官员已经知道了,这一夜怕是许多人睡不着,又想着朝中局势到底是如何,又要开始站营分拨了,眼睛一个个睁得大大的,就想看看这璟王府的动静,觊觎得狠狠的。
“王爷也不见了。”司鹄这会儿也沉了声。
芍药害怕得抽噎了两声,这会儿一怔,半晌过后才缓了过来。
“那小姐这是和王爷在一起?”
司鹄沉沉的收了手中的信纸:“怕是这样,既然如此芍药姑娘可以放心了,我也不寻了。”
虽隐约不安但到底这个时机,也不合适将慕容绝璟寻回来,说这些事儿。
此刻热闹的街道已经渐渐的静了下来,夜渐渐深了,两人也从月老庙出来,这一刻就茫然的看着前头的街道:“绝璟,我们现在要去哪?”
稍抬头,看到慕容绝璟在笑。
笑得有些淡,少了些许锋锐而是多了柔和与暖意:“最后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绝璟,咱们还要去哪?”这一刻抽了一声,步伐还没站稳,便被他带着小跑起来了。
跑了一会儿,都不知道是到哪了,才看到一家民宿。
这会儿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就只是径直上前去敲门,轻叩了几声:“有人在吗?”
里头传来了苍老的声音:“有,在,等等待奴家走过来。”
鹤发苍苍的老婆子一开门,便看到了慕容绝璟和夏诗昭,这会儿像是被吓了一跳。
只看到慕容绝璟扯了一下唇:“老妪,我与娘子外出夜深迷路了,暂且不能归家,能否在你家借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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