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迷乱,皎洁的月光有些迷离,就这般照耀着两个人。
一扇大窗,道不出的书香旖旎,身后一排排大书架,上头摆满了书,这藏书阁,原本是研究蛊书的地方。
可这一刻,只有两个人低喘起伏的声音。
没有红烛,没有大喜字,只有情投意合的两个人,热火而坦诚。
夏诗昭就这样微微收了手,用力的按住了他的肩胛。
此时慕容绝璟宽大的衣袍已经褪下来了,露出了精壮而有料的身材,他不仅长得好看,身材也极有气势,这般被他轻触,只感觉他的温度也猛地炙热了起来,就这般将她一顶,牢牢压制在怀里。
夏诗昭此时衣衫凌乱,已经暧昧得不像话,因为呼吸紧张,于是胸口也层层起伏,在月光下描绘出不一般的美景,就这般小荷尖尖,那一处晶莹得很,慕容绝璟深了眸光的轻含上去,温热的口感,惹得夏诗昭猛地抽了一口气,紧张得让人觉得害怕。夜就声旖只。
“嘶”一声嘤咛,这一刻只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有一些湿热。
像是汩汩暖流,莫名得让她没法接受。
这会儿只羞得很,脑中也全然一片空白,唯有眼前的月光特别明亮。
一轮明月映着两人,尤其是将慕容绝璟情动的脸括拓得魅人,眉眼间带了几分惊喜的热忱,这一瞬再也隐忍不住,轻轻跻身向前,他稍微有了动作,夏诗昭只紧张得皱了眉头。
两人此刻接触的地方烫得很,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力量,就这般让她轻轻的颤起了抖:“绝璟。”
大喊了一声,而后带了几分未知的紧张,第一次坦诚相见,羞红了脸。
他沉了声:“日后还有很多次,如果可以,本王倒想每日吃你几次。”
此话一落,下一刻已经完成了洞房花烛夜未完成的事情,她是他的女人,就应当如此。
夏诗昭只觉得一瞬间的滚烫袭来,好像有什么生硬撕裂开来,下一瞬便是毫无间隙的亲密无间,他的温度,滚烫滚烫,就这样进了她的身,她瞪大了眼睛:“唔”
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只像是被撑住了,一瞬间的皱紧了眉头,动弹不得。
她害怕得不敢动,眼角已经沁出了泪,而慕容绝璟此时就这般深了眸光亲吻了上去。
将她的泪意吻掉了:“诗昭,你真美。”
从未领略过的美好,将他包围着,急不可耐的一动,惹来她的抽气声,他不由得耐心等待。
而后只觉得月光一阵迷离。
藏书阁的落影之处,只看到地上两道交叠的影子,这会儿喘息声连连,而后便是地上黑影交叠,看到月光投下的影子刚开始是静止不动的,而后影子某一处在地上缓缓的动了一下,月色投下的黑影就这般将美好显现1cvtq。
而后便是越来越喘的呼吸声,在这藏书阁中回荡。
黑影之上,可以看出夏诗昭用力紧紧抓住了慕容绝璟的肩膀,慕容绝璟则轻覆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出待她适应他的炙热之后,终于沉沉闷哼了一声,再千里江河一朝溃堤的喷薄而出,快得差些让她承受不住。
月光照映下来的黑影已经晃动得看不清了,那速度直快得让人疯了一般,夏诗昭此时已经完全崩溃在这样的快\感之中。
从未领略过的感觉,就像是千万只蚂蚁攀爬而过,怎么样都无法挥掉那种酥麻的感觉。
只能越来越空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不”
沙哑的声音,带着难以言说的喘急,挑起了眉头:“不什么?”
不要,还是不要停?
这一刻就这般轻轻勾起了嘴角,邪恶的狠狠沉撞。
夏诗昭一手抓着窗棂,美好的轮廓投在地上,这会儿都要急哭了:“不要”
慕容绝璟挑了动情的眉头,稍稍停了下来:“不要?”
惹得夏诗昭痛苦的痛哭出来,尖叫:“不要停——”
紧接着是低低满意的笑声,而后便是如了愿。其实他自己也快被她逼得崩溃了,深邃的眸光里有着此生从未有过的炙热,就这般看着婉转于下深爱的女子,有一张好看的脸,笑起来眸子弯弯的,藏着狡黠与聪慧。
沉沉换了个姿势,让她背对着他,就这般再贴紧冲撞上去。
“呜”
迟来的一切,心灵交汇莫约就是这种感觉。
这一夜,似是知道来之不易,慕容绝璟就像是要把所有力气奉献在藏书阁一样,直到下半夜,夏诗昭哭得都求饶了,某人还是饕餮不尽,惹得她双腿发酸,已经没了力气的任由他侍弄,就像是从天上下来,又再回到天上去,仿佛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了。
这感觉太过于熟悉,现实生活中似乎比这样还要令人狂炙,已是含蓄
梦里夏诗昭在月光下一脸酡红,这般在他身旁沉沉睡去。
忽地在璟王府的日子就这般过去了,他常常还是小屁孩的样子,唯有不同的便是她待他的态度,多希望他能早日变回他自己,每月只有那一夜是月圆之日,方能好好坐着一起说话,她越发不舍得,不舍还未看够他二十六岁的样子,忽地就要再与他告别。
八岁的他纵然是他,可也不是他。
两个人坦诚之后,才明白他的苦楚,例如常常忍受锥心之痛,常常心悸,还会做噩梦。
虽然从未说过辛苦,却是在夜里偶尔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会疼得眉宇紧拧,还会偶然忽地没了力气,就像在湖中一般蓦地就发作。
夏诗昭越与他在一起就越爱他,明白他心有江山却不能有作为的苦楚,明白他体恤百姓却不能有任何表达他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越知道得越多,心里就越难受,她也为了他一起翻阅蛊书,甚至想要为了他做一切能够救他的事。
陆太医说,如今能够将他的蛊毒维持在现在的状态,但到底还能维持多久便不知道了,一日不解,一日便有危险。
夏诗昭蓦地就忽然害怕,尤其是看他偶尔连不是月圆之日的时候,都会心口疼
这一日,终于是月圆之夜,终于又能见到他了。
寝殿之中,外头的树在夜风中摇曳,过了好久了,可两个人此时这般见面,也不过就寥寥数十次,想想在他身旁已经这般久了。
慕容绝璟经过一阵剧痛过后,恢复了这身影颀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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