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潇脸色难看非常:“蓝蓝,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但已经及时改正,你就不能原谅我一回吗,难道就因为一个林丹,你就否定掉我们七年的感情。”
“用七年才认清自己爱的人,虽然蠢但我仍然庆幸,毕竟我没有嫁给你,叶潇,走到今天我们该结束了!蓝天是你的,我不会要,至于房子,当初买的时候写的是我的名字,但钱是你的,找一天我们去过户吧!”
党蓝从包里拿出钥匙丢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一转身就被叶潇抓住手臂带进怀里,他的力气大的吓人,抱的党蓝有些疼,他俯下头,党蓝听到他艰涩的声音:“蓝蓝别走,我爱你,只爱你一个,我不能失去你。”
党蓝并没有动:“不是所有错误都有机会改正的,至少在我党蓝这里不可能,叶潇,我爱你七年,本来想跟你一生一世,是你自己先放弃的,所以,保重。”
她的声音几乎没什么情绪起伏,这令叶潇知道,她是认真的,认真要结束,叶潇很清楚,党蓝或许爱他,但只要她一旦下定决心,很难转圜,这就是党蓝,或许对两人的爱情太有自信,他竟然忘了党蓝原本的性格。
叶潇颓然放开她,看着党蓝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那么决绝,甚至没有一丝留恋。
党蓝走出蓝天,就看见红旗的身影,他立在车旁,耐心的等着她,党蓝忽然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自己走多远,回头的时候,总能看到红旗,他是她永远的靠山,有他在,她永远也不需要怕什么。
苏荷说红旗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想想的确是的,红旗自律,温柔,体贴,能把所有事情做的井井有条,能进厨房,又可入厅堂,这样的男人几乎都快绝迹了,但她身边却有一个,党蓝知道自己挺幸运的,失去爱情,她还有红旗可以靠。
提起苏子,党蓝忽然有点儿想她了,事情结束,也该告诉她,那丫头的脑子本来就不大够用,再让她惦记着自己,就更不够用了,脑子一不够用,不定就被谁给骗了。
党蓝不知道,苏荷早就被叼进了狼窝,想出都出不来了,苏荷想当鸵鸟都不行,事情发生了,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昨天晚上可以说酒后乱性,那么今天早晨呢,以后她概怎么办,怎么面对莫东炀
她纠结的恨不能纠光自己的头发,蜷缩在被子里,连脑袋也扎在了脖子里,莫东炀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兔子,忍不住低笑一声,走过去伸手扯她的被子:“大热天的,你也不怕闷出病来。”
苏荷死死揪着被子角就是不放手,莫东炀笑着挑眉:“是想我抱你洗澡吗?”
洗澡?苏荷不由自主就想起昨天的事,迅速坐了起来,裹着被单,嗖一下就跑进了浴室,莫东炀笑了,某方面得到充分满足之后,他心情好的出奇。
苏荷洗澡的时候瞄了眼自己,到处是青紫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每一处,甚至最隐秘的部位,尤其看到下面,那明显经过修剪的某处,苏荷脸红的都快爆炸了,那么羞耻而隐秘的部位,被外头那个男人呃,她觉得自己死了吧!活着可咋办啊,以后咋办啊她的心乱,脑子更乱,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还糟的无法去处理,因为主导权不在她手里,她冲了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开始用她那不怎么够的脑子想,想莫东炀这么做的原因,意外?不像,苏荷从前到后想了一遍,倒是觉得,从一开始莫东炀都像计划好的,什么有病,根本就是想潜她,可他又不缺女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觉得新鲜?觉得她跟他过去那些女人不一样,还是觉得,这样逗弄她有趣?
无论是哪一种,苏荷最清楚一点,那就是自己跟莫东炀,是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会,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即使发生了这种事,也是上帝开的玩笑。
或许莫东炀以为,他看上自己,她该感恩戴德,但她到底要怎么跟莫东炀说清楚,自己不是他想的那种人,接受不来这种太前卫的关系,错误造成,她也不会矫情,但她绝不想这种错误持续下去,她必须回归到自己的正常人生去,而她的人生跟莫东炀没有丝毫关联
作者有话要说:苏荷听说莫东炀晕倒哪还顾得什么生气闹别扭,鞋都没顾得穿就往外跑,司机送她到东炀大楼,进了电梯直达二十一楼,都没跟赵明打招呼直接就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见什么晕倒,莫东炀精神百倍的坐在老板椅上,就是脸有点黑,明显非常不爽,苏荷再傻也知道自己受骗了,哼一声转身想走,却发现门从外头锁住了。然后,被莫东炀一把抱进怀里,几步就抱到那边的沙发上,苏荷死命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要脸无耻,好,好,我无耻,我不要脸,只要你解气,怎么都行,就是别让我再睡客房,不抱着媳妇我一个人睡不着,媳妇儿就可怜可怜我,我眼里都熬出红丝了,不信你看,你看,说着真扒着眼舔着脸让苏荷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