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知跑了多久,路上拦下一辆跑车,她把司机一把拽出驾驶室,丢到路旁,自己上了车,脚踩油门,一踩到底,汽车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车后,警车呼啸。
城南郊外,这里是处决死刑犯人的地方,四周绿树遮蔽,武警里三层外三层的站着,一般人进不到里面。
楚冰将车停在树林外围,利用自己特工敏锐的感知能力,顺利从外围突破进去,远远的,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头上套着黑布套,站在那里。
在她即将冲过去之际,枪声响了,那蒙着黑布套的男人身形晃了晃,沉沉的倒了下去。
她身形巨震,那枪声像是响在心口一样,震得她胸腔闷闷的钝疼,她傻了一样,蹒跚着,向倒地的尸体走去。
“站住,再向前就开枪了。”身后,呼啦一声,上来几个武警,手中端着枪,呵斥道。
楚冰置若罔闻,继续向前走去,那些武警顿时呆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女人,手指搭在扳机上,一时间没了动作。
这个当口,楚冰来到尸体旁,一把揪下他头上的黑布套,那张慈祥而熟悉的脸露了出来,多少年来,没有母亲的她与父亲相依为命。
他是个大忙人,每天公务缠身,却总会抽出时间给她讲故事,辅导她学习,和她做游戏,甚至,亲自动手给她做饭。
他做的饭很好吃,有家的味道,每次她都会吃很多,有这样的家庭,有这样的父亲,她感到很满足,她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静而幸福的度过,却不想,人生有很多不曾预料。
那个慈祥的,疼她爱她的父亲,此时躺在这冰冷的地上,脸色苍白,脑后炸开一个血洞,样子已经谈不上慈祥,根本就有些可怖。
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胸口像被石头压住一样,连吸气都有些困难。从兜里自然掏出一块手绢,轻轻的擦去他脸颊上的血水,血水还没来得及凝固。
她害死了父亲,害死了最疼她,最爱她的人,她是个罪人,她是个罪人。
心里被这样的念头折磨着,濒临疯狂之时,她作了一个决定。
“站起来,将手举在头顶,不要抵抗,不然,我们就开枪了。”后面,武警的头儿大声的喊着,十来个举着枪的武警一步步向她走过来。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转过身,方才还悲痛欲绝的脸,此时一片平静,她仿佛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一样,仍旧一步步的向他们靠近。
“站住,举起手来,听到没有?”武警的头儿有些懵了,不知这女人要干什么。
这个时候,后面飞速跑来一道人影,高大挺拔,挥舞着手臂,大声喊道:“不要开枪。”趁着武警愣怔的空儿,楚冰迅速踹到离她最近的一个武警,将他的枪夺到手中,端枪,瞄准他,扣动扳机,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啪啪啪--”数枪过后,她的前胸被子弹穿了无数个洞,血水喷涌而出。
“混蛋,她没有要开枪,那是个假动作。”那抹高大的身影冲到近前,咒骂,俊朗的脸一片惊慌,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却抓了个空。
她望着他,勾唇一笑,那笑容像致命的罂粟花开,带着血腥的味道,却灿烂的勾魂夺魄。
“楚冰--”看到她苍白的脸,染满鲜血的胸,他高大的身形颤了颤,险些摔倒。
楚冰冰冷彻骨的眸望着他,嘴巴一张一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诅咒你,永世不得真爱。”血快流干了,力气耗尽,声音微弱几不可闻,可石青云听懂了。
一刹那,他的俊脸变得惨白,眼睁睁的看着那娇美如花的女人倒在血泊中,脚下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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