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夫妻的事与你做少了,才会叫阿婵忘了你是谁的。”
她呀,不止是刘烈的,也是他刘濯的。幽幽冷冽入骨,景姮在瞬间后悔了,她疯了才会这样刺激他。
“啊”塞满了嘴的苦涩药味愈发蔓延开,景姮蹬着脚也抵不住刘濯,她崩溃在即,他游刃有余,缠绵的深了,连呻吟也碎的暧昧怜怜,由不得她抗拒。
也不给她逃离,无形中都是压迫性的强制。一贯冷淡凉薄的他,最后一丝人味儿大约就留在此时此刻,为景姮而存,也为她而乱。
“阿婵我想弄疼你,很想。”他在嫉妒,清隽而深邃的凤眸里暗沉的似要将她吞噬,沾有她口涎的唇凑近在她耳畔,眷念着她的味道喑哑低喘,在景姮骇然的时候,温笑着含住她的耳垂,咬的她立刻哭出了声儿。
“不”景姮躲不过他,扭动在他身下,被抵住的地方更疼了,隐约还有一股熟悉的热危险地透来,刘濯很少如此的,所以她怕的浑身轻颤,却又张不开嘴求他一句。
凌乱衣襟下少女的锁骨惊惧起伏,精致雪白上有匀开的丰满乳肉若隐若现,扯开了些,便是灼眼的斑斑爱痕,昭示着昨夜的好一番激烈,靡丽的艳让刘濯皱眉,苍白的面庞上笑意愈浓,这都是他弟弟留下的痕迹。
“是更喜欢阿炽么?乖,告诉我。”他的眼神孤冷的让景姮直摇头,想要说的话却哽在了喉中,因为他用手指塞了她的嘴儿,并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指腹按在舌根上,疼的她眼泪直落,想要反呕又本能的含紧了他。
另一只手则探入了层叠丝绸内,肆意揉弄着形状饱满俏嫩的温热肉团。“呜”“含的很舒服。”长指轻抽,曳动着红唇银丝一下一下的进出在她的口中,不言而喻的淫邪让景姮涨红了脸。
他又加了一指,塞的她连牙关都动不得,只能乖乖的含吃着,涣散的眸光里只剩下他遒劲的手腕。
累年的沉疾让他整个人若冰一般淡漠,唯有伏在景姮身上时才得以融化,从很久以前他便喜欢听她的呻吟,那种糯糯软软的感觉,被迫发出来时,最诱他了,能让他瞬间欲起,心都在为她而狂,她却是不会知道的。
“我也为阿婵含吧。”腻如蜜的声低醇的让人无法忽视,景姮是立即缩了瞳孔,因为他的含弄,整个后背都软了,像是被安抚下去的猫,乖的出乎意料,吸着他的手指。
在急切的呼吸中难耐的挺腰摇臀,他细口细口的吃着,嘬吸的声音也忽重忽浅,晃动的莹软已无须再扶,松离的手渐渐探去了她的裙中。
“唔!”!沿着线条最玲珑的地方而去,温腻的柔嫩颤的指腹都忍不住收紧,遮蔽在锦绣下的是她姣好美妙的身体。
或许昨夜每一寸都被刘烈舔过,又因为他,每一处都绽放到了极致。鸦青光亮的长发铺散在她身下,扰乱的云鬓微湿,等他抽出手指后。
她已经瘫软在了另一只手中,紧拧着眉,颤媚了声,剥去了的大半衣物更甚狼狈,珠光映雪的肌肤上,还有两个男人重叠的齿痕。
“刘,刘濯”她口齿不清的叫嚷着,直觉他的指尖抵在了致命处,忍不住弓起了纤腰晃着雪乳,想要踢蹬脚儿离开这个地方。
他却插的深了去,双指不时曲抠着最嫩的肉壁。温热热的水儿顺着那处不自禁的便淌了。“啊不要,不要好深了,拿出去啊额!”“阿婵说说,我们这是在做什么?”他还真的将手指拿了出来。
在她晃动水光的眸前捻着淫丝,病白昳丽的脸上不知何时也多了几分血色,更是倾绝。自然也是夫妻才做的事。
景姮喘着气儿,知道他就是要逼她这句话,便咬紧了唇,将脸侧去了枕中,羞愤的瓮声:“你别逼我”刘濯轻笑着,将指尖的东西擦在了她的青丝上。
“那不是逼你,这才是。”那唯二涨到疼的地方终于抵上了她,顶着流溢的花露徐徐用力,静谧中。
她提住了呼吸,双手无措的抓紧了软枕资源裙主巴陆妻凌巴尔妻,再看向他时,眼波中都闪烁着骇然。“疼!”挥起来的双手被刘濯一把按了下去。
她还在哭疼,失去了脂色的唇蜜润的蛊惑了他,俯身而去,小心轻柔的吻上那两片淡红,然后更用力的挤入了她,其实,他也很疼。
身下的疼尚可缓解,心里的疼却是怎么也找不到散泄处。嫩润的肉壁如花一般被他强行挤开,最温热的湿濡因为恐惧,而紧紧的裹附着他。
随着他深入,她颤抖的愈发无助,顶到了尽头时,整个人儿都在他身下瑟然。无比的胀,蓬勃的烫,契合的太深,景姮连呼吸都弱的发不出,微阖着美目哀吟落泪,纤细的双腕被刘濯扣的太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