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染衣,你真乃我的知已啊!要怪就怪他太笨,而且还做得这么绝,是他自己把自己向死路逼。”
李公公此时颤抖得像个筛子,不停地向地上嗑头:“是奴婢笨,是奴婢蠢,只要你饶了奴婢一族,奴婢就算是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措。”赵薇一鞭将他抽翻在地上,满脸的厌烦:“饶过你,也不是不可,你得换一个干儿子。”
李公公听闻一丝希望,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泪水一把鼻涕地说道:“那个混小子做恶多端,平日仗着奴婢的名头在开封欺男霸女,奴婢回去就把他废了。”
“很好,还有你干儿子在开封开的赌场,妓院,放的高利货,全给我关了,那些被逼良为娼的女人要好好安置,被高利货所害的苦主也要归还钱财,”
“什么?”李公公知道这些产业其实是他让干儿子开的,全是他的命根子,若真的办了,自己的晚年可真的吃西北风,但是跟一族之性命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一咬牙:“照办!”
“记住,我不怕你以后报复,因为赵府才是真正的强者,而你只是强者可怜之下才存活的弱者,捏死你,如同捏死个蚂蚁那么容易!”
“是!是!”李公公也顾不得脸面,唯唯是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李公公在向赵薇写下保证血书和盖上手印,许下明天将派人来赔偿被毁田的农户一年粮食后,领着自己狗脚子落慌而逃,一众老百姓团团围上来对赵薇跪拜感恩,赵薇着众人将老百姓们扶起来。
“使不得,各位乡亲!此次事情皆因赵府而起,是赵府连累乡亲们。我赵薇在此承诺,赵府将免去林家村两年租金,此次被毁田的乡亲明天到赵府,赵府将赔偿你们的两年粮食,让诸位乡亲绝不饿肚子。”
这一下林家村的百姓欢喜得见牙不眼,李公公赔一年,赵府再赔两年,这一下子平空得三年的粮食,非但不误今年秋收,反而有剩余粮食储藏,真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一些没被毁田的农民都暗恨李公公刚才没毁自家田,于是纷纷高呼:“活菩萨!”
之类的话,村中长老更是邀请赵薇一众进村做客,让人宰鸡杀鸭招代。赵薇摆手手:“乡亲们,你们平常养一些鸡鸭也不容易,家中也做不出啥山珍海味,我是自小山珍海味吃惯了,还真有点吃不惯啊!你们还是留给将来有什么亲朋好友上门,或者生个病什么时候,自己拿来补身子吧。
再过十天便是我大婚之时,到时赵府将会在各个所属赵府佃农村大摆流水宴,那时大家再吃顿的好吧。”
赵薇的话虽然有点刺耳,可听在众乡亲百姓耳中却十分中用,他们深知赵薇是体谅乡亲鸡鸭来之不易,最后村中长老只得拿出自家珍藏的一坛女儿红来,来请赵薇一众人喝上一碗感谢酒,赵薇也是不客气,也不在乎乡亲拿来的碗上还有污垢,拿起来一个大碗与乡亲一饮而尽,高达众人也纷纷干了一碗。
很快时间就到傍晚了,赵薇等人向乡亲们告辞,乡亲们依依不舍地送村外两里路才回去,赵薇望着给张墨桐牵马而行的高达,呵呵笑道:“高少侠,记住今晚我在府上设宴,宴请诸位庆功,庆祝我们为开封城除了李公公这个大害,到时可一定要请令师弟前来,赵府也想在抓拿近来在开封城累累作恶的淫贼上,献出一份微溥之力。哈哈”说着与花染衣露出一丝会心笑意,快马一鞭,领着川中四英奔驰而去。
“啊,真是奇女子啊!”高达望着赵薇远离身影,发出一声称赞,今日赵薇之所作所为让原本十分之轻视的他大为改观,虽是商贾女子却有着一伙侠客之心,做事干净利落,绝不留后患,各方面照顾周到,换着是他自己,他估计也只能揍李公公一顿,强迫他向农民赔偿,却不能保证李公公以后不会拐着弯子找村民的麻烦,毕竟官字两把口,古来就有民不与官斗的谚语。
马上的张墨桐也叹息:“是啊!如果薇姐是男儿之身,那她的名声绝对会比现在好得多,到时开封城的人就会歌颂赵家出了风流公子,而不是现在的赵家出了荡妇淫娃了,大家都是人,为什么要这样不同的区别的。薇姐,不过是追求她喜欢的东西罢了。”
“嗯”听到张墨桐的话,高达心中也是一震,如果赵薇是个男儿,即使风流成性,四处留情,人们也只会称为他为奇男子,就像江湖上留香公子,四处留情惹下无数风流债,江湖之人可有骂过他?
忽然想起,丁剑曾经所说过的话,天地阴阳,本是平等,众生皆苦,及时行乐,现在好像有了几分道理。
“高大哥,你也上马吧!他们走远了。”就在高达像有所悟之际,张墨桐忽然用着蚊声说道:“人家里裤没了,马鞍扎得人家后面好不舒服啊。”
高达闻言心中火起,再望下四周人烟全无,也不多话立刻翻上马,从后面将张墨桐抱入怀中,使其坐在自己怀内,一拉缰绳策马而去,张墨桐双手抱着高达手腕,见他如此之守礼与尊重自己,心里甚是甜蜜,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高达先是一愕,见对方满脸戏笑地望着自己,那笑脸与当晚李茉媚笑非常之相似,腹膛内一阵燥热难忍,这段时间不知何一到晚上,他的欲念就开始难忍,猛地过来一口吻她的香唇上,大舌头卷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香舌。
“嘤咛”张墨桐娇喘一声,面对这样的突袭有点出乎所料,但是面对情郎的热情有点不知所措,很快她就迷失在热情之中,小香舌伸出来与之吻在一起,双手也不停在高达双手上来抚摸,抓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