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对林轻语的印象稍有改观,于是也纷纷应声而坐。众人皆是落坐之后,鹤茂一人独自才从外面走进来,环视一周之后,望着林轻语对面还有一把方椅,嘿嘿一笑,当仁不让的坐了下来。
人齐之后,高铁泰率先发声:“林小姐,方才我师弟已是把南平局势向我汇报清楚,要不再让他给你讲一遍?”林轻语摇了摇头,淡然道:“我只是尽我之能助贵派一臂之力,行事自是悉听高掌门调遣,细之旁末高掌门不必在意我,我听着就好!”“那也行”高铁泰点了点头,道:“林小姐可知梁山剑宗在南平的主事之人是谁?”林轻语自是知道,先前在山头上唐凤年已是告知。不过此刻自是不能表露出来,于是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是那谢福安!”高铁泰面带忧色道。“谢福安?”林轻语秀眉一挑“我倒是听过此人,据说修为高深,剑法精湛。在剑道一途上的修炼乃是那梁山剑宗梁仁兴之下的第二人”
“确实啊!”高铁泰叹了口气“如若不是他,我师弟也不会受此重挫”“掌门,我”高鸿泰在一旁听了高铁泰的话,心中一愧,开口道。
“无妨,我并不是怪你,那谢福安修为极高,你正面直对他,吃了点亏,也属正常”高铁泰摆了摆手道。“那高掌门以为如何破敌?”林轻语望着一旁神色有异的宋兴元,微微一笑道。
“鹤先生,此法乃是你提出来的,还是你来说吧!”高铁泰转头看向一旁的鹤茂,呵呵笑道。哦?这鹤茂竟能想出什么好的法子?林轻语臻首一转,望向自己对面的鹤茂,看着众人皆是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就连那林轻语亦是露出诧异的神色,鹤茂志得意满的先是点了点头。
接着站起身来,眼神直直的望着林轻语,微微一笑道:“大家都知道,谢福安是个极为难缠的角色,虽是修为在掌门之下,不为掌门之敌,但那南平郡城易守难攻,掌门若是出手,那谢福安定会闭门不出,坐等援军。
那时我方如若强攻,定然也会损失惨重”话至于此,众人皆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林轻语也是微微颔首。
接着,鹤茂嘿嘿一笑道:“不过说白了,那梁山剑宗在南平主事之人,也就谢福安一人罢了,其余人等,不足为虑,我们只要想办法将谢福安这颗钉子拔掉,南平一城也自会落入我方手中!”
“那谢福安是何修为?”林轻语微微一笑道。“应是渡劫中期”鹤茂望着面带笑容的林轻语,心中更是急痒难耐。
“击杀一个渡劫期的修剑者鹤先生说的太过轻巧了吧?莫不是鹤先生修为盖世,有足够的信心去会一会那谢福安?”林轻语望着鹤茂火热的眼神,面带讥讽道。“哈哈”“呵呵”众人闻言,皆是一乐。
这鹤茂仗着自己修为不俗,又颇得高铁泰器重,平日中在这些苍鹰派的人面前自是颐指气使,双目朝天,此时听着林轻语言语之间讽刺其狂妄自大,自是心中开怀。“林小姐说笑了”鹤茂望着众人皆是大笑,一时间心中恼怒。
但为了顾其风度也只得微微一笑道:“鹤某修为乃是枝末,自是不堪此等重任,不过掌门与林小姐今日才刚刚到达,行迹又是悄然,想来那梁山剑宗并不得知,若是我等前去叫阵挑衅,那谢福安为了顾全梁山脸面,自会出城迎战,我等虽是不是那谢福安一人之敌。
但也可以车轮战扰其心神俱疲,到了得机之时,掌门雷霆一击,自是事成!”鹤茂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期间多人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鹤茂的想法。
“偷袭”高铁泰心中喃喃自语,自己作为一派掌门,居然要趁敌不备出手偷袭,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修为辈分皆不如自己之人,这若是传出去可就像鹤茂说的,若是自己正面叫阵。
那谢福安自知不敌自己,定然不会贸然对战,等拖到梁山剑宗的援军也到了的话此法虽是有些卑劣下作,但倒也不失为一个攻下南平的方法。
“林小姐以为此法如何?”鹤茂望着不少人点头称是自己的办法,于是面有得色的问向林轻语。高铁泰闻言,亦是急忙抬头望向一旁的林轻语,看她怎么说。“多人轮战,出手偷袭,卑劣下作,非我所为!”林轻语面无表情道。
高铁泰闻言,老脸一红,刚要讲话,不料鹤茂在一旁嘿嘿一笑道:“那林小姐可有什么好的退敌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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