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兴元的嘴角微微翘起。高鸿泰眼神中充满担忧。并列而立的二人神色又是完全不同“是时候了”接着,宋兴元转头对着高鸿泰微声道。“”高鸿泰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你”宋兴元不满高鸿泰对自己的态度,刚要开口,不料一旁的鹤茂伸手拉了他一下,目不斜视的同时口中也是微声道:“再等等!应该还没结束!”
“嗯?”宋兴元眼神疑惑的看了一眼他,倒也沉住了气。“梁仁兴,你觉得你赢定了吗?!”高铁泰虽是面色铁青,但仍是沉声喝道。
“怎么”梁仁兴像是已经胜券在握,语气淡然道:“指望你手下的那些人?你觉得我梁山剑宗就没人了么?”“再或者说,你觉得就算他们一起来,就能是我俩的一合之敌了?”高铁泰眼皮一抬,梁仁兴说的不错!
靠宋兴元鹤茂一众?呵呵高铁泰暗暗咬牙今日之事可有些棘手了!自己想走虽是不难,可这一撤,南平别说南平了,有梁仁兴在的梁山剑宗众人,绝对不会放过这‘棒打落水狗’的机会的!这一撤。
就不知道得撤到哪了!吴子郡?!要不要拼了可自己如今的实力,雷鹰诀正当高铁泰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之时。
突然间,远处半空之中一道极速而来的身影,夹杂着滔天的怒焰与杀意,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嘭!”身影重重落地,扬起一阵尘烟,夹在梁仁兴与高铁泰的中间不见其面,微风拂过,烟消云散,正是去而复还的林轻语!
“林小姐”高铁泰望着林轻语的背影,先是微微一怔,接着思索几番之后,心中一动。“林小姐,你”梁仁兴作为一派之长,修为更是已然到了渡劫中期,如今竟是被眼前境界不过凝虚的林轻语的眼神盯得有些心中发毛,当下不自然的开口道。
“梁仁兴!”林轻语双眸之中一道精光闪过,徐徐问道:“记得我临走之前说的话么?”“什么”“看来她师弟真是被梁山剑宗”
“估计是”“这梁山剑宗自己少宗主被杀,说是咱苍鹰派下的手,这下可好自己下手偷袭人家师弟,刚才还不承认!”“嘁”苍鹰派的弟子听了林轻语的话,一时间众说纷纭。
倒是梁山剑宗的弟子闻言脸上就有些不自然了。梁仁兴闻言脸色也是微变,疑惑着转头望向一边的谢福安。谢福安察觉到梁仁兴询问意味的目光,微微摇了摇头。
梁仁兴心中有了数,面色很快便是恢复如常,开口道:“林小姐,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你”林轻语不等他说完,当即便是冷声打断道:“误会什么?
此话是我师弟亲口所说,还会有假?还是说我师弟难道还会冤枉你们?”“我师弟好心送梁以珊回来,你梁山剑宗却暗中偷袭”
林轻语银牙咬的咯咯响,白皙的额头之上更已是血管微张,接着又是转头对着谢福安怒道:“你是梁山剑宗在南平的主事之人,你敢说此事你不知道?”“我”谢福安刚要开口。
“别说你不知道!”那边林轻语怒极之下,已是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谢福安,我师弟境界虽不过凝虚出境,但能一招之下重伤我师弟,让他不惜以‘血遁’之法逃命,除了你。那日南平城还能有谁?!”
“什么血遁!”“这下可有热闹看了”“是啊血遁啧啧!”“怪不得这林轻语”“”这句话一出口,不光是苍鹰派的人议论纷纷,就连梁山剑宗的人群中也是一片哗然。听了林轻语的话,梁仁兴与谢福安也是面色微变,韩易那小子究竟遭遇到了什么险境?
竟然高铁泰更是心中微微一震。“血遁?林小姐”谢福安急忙开口“谢某绝对没有对你师弟下手,这一点我可以发誓!”
“再者。!就像我原本说的,若是我想对他动手,恐怕他用什么办法也走不出南平城!”“谢某说了这么多,只不过不想替他人背了黑锅!”“还望林小姐想一想,莫要中了奸人之计!”
“奸人之计?”后面的高铁泰冷笑道“那梁青竹的死,你梁山剑宗一口咬定是我苍鹰派下的手,那时候怎么不想想是不是奸人之计呢?”“高铁泰,你休得在这巧言令色!”梁仁兴冷声一喝。
“哼!”高铁泰重重的哼了一声,倒也不再说话。回想起方才在营房中韩易的模样,林轻语心中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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