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海给她们端了两杯茶放在面前,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对面。涵冰则把茶推到一边说:“我要咖啡,要炭焙的。”当然,涵冰的叫嚣像往常一样没有得到回应。
?u鹤像往常一样闻闻茶香后慢慢地端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她郑重地看一眼对面的照海,开门见山地说:“你知道怎么回事!这是江南帮设的局,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必须弄清被害者的身份,看他们想要的是什么,这样我们才能步步为营,从容应对。”
照海不无忧虑地说:“可眼前的情况对你们很不利。要你们对付一个帮派是送羊入虎口,我认为这些事情还是应该交给警方处理,你们还是暂时留在这里比较安全。”
一听照海说的话,涵冰不干了,一拍桌子说:“什么?让我们留在这里?不就是软拘留吗?开什么玩笑!我涵冰天不怕地不怕,怕过谁?”
这一次,?u鹤同意涵冰的意见,像只猫一样躲在警局并不能解决问题。再说,或者他们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呢?无论如何,避而远之不是?u鹤想要的。见她们如此坚决,照海无奈地摇摇头,非常严肃地说:“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千万不能单独行动。”
涵冰站起来,在照海的脸上亲了一下,开心地说:“早知道这样,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多好,害我们来这儿干嘛,好像我们真的犯了多大事儿,以后谁还敢再去我们的事务所,这不是砸人家的牌子吗。”
照海可不吃她那一套,直接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说:“到目前为止,你们还是第一嫌疑人,所以,不经过我的允许,不能离开本市。”
涵冰做了一个鬼脸,拉起?u鹤就往外走。
经过调查,被害者叫苑富扬。据说是七院的病人,事发那天,刚从医院跑出来,据说他有严重的受迫害幻想症。
“七院?就是专门收治精神病的医院?你说他是精神病?”涵冰把刚喝完的咖啡杯子远远地扔向路边的垃圾桶。杯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投入了垃圾桶。涵冰大叫一声“耶”极其自恋地显摆自己说:“早知道我就该去做运动员,不行就练飞檐走壁、百步穿杨之类的,我真的太有这方面的天赋了。”
“可是他去找我们做什么呢?或者是为了揭发谁?但是被帮里的人发现所以才遭到迫害?”?u鹤低着头自言自语。
看这种情况,涵冰感觉有些好笑。感觉现在的自己,和刑侦剧差不多:?u鹤就是狄仁杰,自己就是李元芳。?u鹤遇到难解的问题,就会问:“你怎么看?”然后涵冰答:“你说怎么看就怎么看。”简直一模一样,就差台词了,于是,涵冰弯腰抱拳说:“大人,此事大有蹊跷。”
?u鹤推了她一把说:“搞什么?别忽悠我,说正经的呢?”
“不如我们也弄个暗号之类的,方便我们联系。比如天王盖地虎,宝塔镇蛇妖。”
?u鹤终于被她逗乐了,她呵呵一笑说:“像你那样一说,大家都知道了,你就不会想个别人想不到的接头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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