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下,对钟翰和顾小凡说:“我这么说多少有点儿私心的成分,我和彭善芳多少年的老同学,老同乡,过去待她也好像是亲姐妹一样的,周俊民待她不好,我确实也算是眼睁睁的看着,至少等于半个证人吧。善芳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们知道,我不知道,所以这也就算是我自己的看法吧,我希望你们好好的调查调查周俊民那个人,看看他是不是我说的那样,对善芳那么差。咱们都是正常人,你们说,有谁会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要往歪道上走啊,那都是被逼的。”
“你放心,我们不会忽视任何一条线索的,如果周俊民确实有嫌疑,也绝对不会成为漏网之鱼。”顾小凡对她点点头,郑重的对万英兰说。
“那”万英兰迟疑了一下,不大放心的又叮嘱了顾小凡一句“你们对外也千万别说出去,是我们告诉你们说周俊民当初打彭善芳打得那么凶的啊,我们家老庄性格是耿直,也挺勇敢,但是他毕竟是个搞技术工作的,说专业知识那绝对是厂子里一等一的好,但是和人打架动粗什么的,他的体格儿真不行。”
庄文华脸色听了这话似乎不太开心,略显不悦的瞥了万英兰一眼,倒也没有开口替自己正名,眼下是夏天,大家身上穿的衣服都比较单薄,庄文华那在男性当中略显单薄的体型和瘦弱的四肢都很直观的暴露在钟翰和顾小凡的面前,所以他的那种隐隐带着自负神情的沉默既像是一种对自己没有强迫体格这个事实的默认,又像是一种高级知识分子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不屑。
钟翰留了名片给万英兰和庄文华,和顾小凡一起离开了万英兰家,顾小凡离开的时候有点闷闷不乐,钟翰看得出来,却故意不问,一直到两个人回程的半路,顾小凡才终于忍不住了,对钟翰说:“你觉不觉得万英兰没有说实话?我看她的样子,根本就是知道彭善芳的一些事情,就是因为庄文华在场,有点儿开不了口,所以故意假装不知道而已,方才为什么你不再想办法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如果她能告诉咱们什么,咱们可以省去很多排查工作的呢!”
“你也知道说她是碍于庄文华在场,那你觉得咱们再怎么做她的思想工作,又有多大的作用?庄文华给万英兰‘上大课’的架势有多娴熟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人是夫妻,是一个利益共同体,是要继续在一起过上几十年的人,彭善芳不管之前和万英兰关系有多好,毕竟只是朋友,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尤其彭善芳现在死了,万英兰的日子却还要往下过,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死去的朋友,或者咱们这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警察,就豁出去说一些明知道自己丈夫会不高兴的话题的。”钟翰对顾小凡摇摇头“假如咱们给万英兰方才的话也判断一下时态,你肯定不难发现,她在形容自己和彭善芳关系多亲密的时候,无一例外用的都是过去时,这就足以看出彭善芳对于万英兰来说,确实是朋友,但绝对不是重要到为了她不惜影响自己夫妻感情的程度。”
顾小凡一边听他说一边回忆方才万英兰说过的话,发现确实就像钟翰说的这样,再想想庄文华的态度,心里也大致明白了钟翰的意思:“你说的对,我方才只想到万英兰和彭善芳是那么多年的朋友,又交情很深,既然了解一些事情,又是人命关天的情况,为什么要瞒着不说,应该做做思想工作,倒把庄文华的态度那部分给忽略了,你说的对,和老公比起来,朋友到底也算是外人,庄文华既然那么介意万英兰和不正经的女人来往,要是知道彭善芳就是他眼中的不正经女人,还被万英兰给带回了家,肯定会跟她急的。庄文华是工程师,要在厂子里上班的,今天在家也是因为刚刚从老家回来,需要休整一下,不可能每天都在,万英兰是全职主妇,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家的时间更多一些,这样的话,咱们就换个时间,改天再过来,避开庄文华,单独做她的思想工作,说不定她就愿意跟咱们透露一些什么情况了!”
“瞧,这不就开窍了么!”钟翰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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