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之中,连欣莫名其妙被主管好一番鼓励表扬,然后就说公司有特别安排,将她调去十楼董事长办公区服务。
在此之前需要完成全套身体检查和培训,虽然她一瞬间就联想到了那晚那个神秘男人,但也不敢确信,她没地方打听,更没有什么好提心吊胆的,于是就只是按照要求,完成身体检查和培训。
身体检查在一家昂贵的私立医院进行,非常严格,几乎从里到外,一切传染、非传染病,甚至连体味和生理期都有查,听说那家医院的副院长会亲自审报告。连欣回到租屋,有些疲惫。
这一通折腾,比打扫还累。楼上,林立风走出来,摘下耳机,倚着栏杆低头看她:“你很累吗?”连欣仰头,露出笑容:“没有啊,还好。”
“很累就别做饭了,我请你出去吃吧。”连欣将头发别到耳后:“不要了,那怎么好意思。”林立风笑一笑,长腿一抬,顺着扶手滑下来,落到她面前,抬手在她头顶揉一揉,爽朗道:“你这样子还做饭,我会内疚的。”
连欣脸上一热,低下头,她现在这具身子,真的受不住年轻力壮荷尔蒙旺盛的男人靠近,何况他的气息还这么好闻。
她真的怕自己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摇头:“我,我喜欢做饭”连忙躲进厨房了,林立风看着她的背影,耸耸肩。
深夜,系统的惩罚突如其来,连欣呻吟着惊醒,一边抽搐一边痛苦,她微微颤抖着剥除自己的内裤,一张床单又湿透了。
系统的惩罚一天比一天凶残,她的小骚穴已经饥渴得痉挛过电了,她真的怕自己哪天会因为yīn道痉挛而死。
她跌跌撞撞地趴到立柜边,拿出电动按摩棒插进小穴,开到最大档,臀波抖动,她压抑着淫叫,虽然根本不满足但好歹可以稍稍解渴,可是很快,按摩棒竟然没电了。
来不及充电,她想起厨房柜子里有电池,此时根本无法正常思考的她裹好大衣,看一眼时间,凌晨三点,打开门观察一下寂静无人的屋内,就悄悄地溜进了厨房。
她抖着手将电池装上,将按摩棒重新插进湿透的小穴,手趴在橱柜石台上,人跪在地上,极小声的呻吟忍耐着,林立风半夜口渴,从床上爬起来,床头水壶里没水了。
他扒了扒短发,拿着水杯开门下楼,朝厨房走去。刚到门边,他就听到了奇异的声音。近似小猫哀哀的低叫和剃须刀的嗡鸣声,混合在一起。
还有一股异样勾人的香味。什么东西?小偷?小动物?他警惕地放轻脚步,拐进了厨房。连欣的大衣已经解开甩在一边。
她埋着头,高高撅着圆白的蜜桃臀,一根自己扭动抽chā的粗长按摩棒被她夹在穴内,淫水飞溅。
“哐当”林立风的水杯掉在地上。连欣被惊动,抬头看向门口,当她发现林立风正站在门口看着她被按摩棒干穴时,她瞬间紧张用力,将按摩棒挤掉了出去,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
地上有一根正在奇异扭动的电动阳jù,旁边还有一个正在哭的女孩。这让才刚刚上大学还没有性经验的林立风满脸通红犹如爆炸。
他紧张又愧疚,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然后进来扶着她肩膀说:“对不起,对不起,怪我,不是你的错,怪我”
连欣一边发抖一边哭,又痛苦又难过,一面觉得丢人,一面饥渴难耐,小骚穴里还在汩汩分泌着淋漓的液体,今夜的惩罚时间才过去一半林立风口拙了:“这是,这是很正常的,我,我也会自慰”
连欣哭着往下跌。林立风揽臂把她抱起来一点,低头安慰她:“你没事吧”连欣闻着运动系大学男生好闻的体味,忍不住贴上去,丰满的乳房挨擦他健壮的胸膛,消解乳头的痒意:“我有事我好难受啊”林立风茫然:“啊?”
连欣手勾住他脖子,索性把他扑紧一点:“我想做我不是,我不是坏女孩。但是我好想要,我受不了”林立风粗大的喉结滚动,血红的脸愣了很久,说:“我,帮你?”
连欣立刻抬起丰腴的白腿,紧紧缠在他腰上,小骚逼无法忍耐地在他高高突起的肉根部位摩擦:“那你快点”
林立风托着她的肥臀放到厨房石台上,又觉得太硬,于是将人抱到沙发上,毫无经验的他低头看着连欣腿间肥美的肉缝。
那里紧紧翕动着,欲液淋漓,似乎急剧渴求着他,他脑中一片空白,紧张地将宽松的睡裤拉下来,放出自己粗大的肉棒,正在茫然地思考先干什么时,连欣忽然听到脑内系统的警告。
“警告,请勿在完成该阶段任务之前,让不满足体液条件的其他男性污染你的yīn道环境,否则,将施以更严重的惩罚。”连欣顿住。在脑内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