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唯一的光,插入抽出,插入抽出,连欣的灵魂好像都被这根大肉棒给支配了。随着情欲温度的攀升“哒啦”
一声,礼服裙的温控锁扣终于解锁了,连欣立刻拉开侧缝拉链,将奶子放出来捧给封启宁:“封哥哥快帮我吃奶子,奶头好痒,好坏啊整个衣服都有药”封启宁板起脸:“收回去,现在不吃奶,骚奶子如果给别的男人看见了。我就不要了。”
连欣连忙伸手将不停跳动的骚奶子挡好,生怕让人看见了“呵。”封启宁看着她红红惊慌的脸,竟然觉得可爱,挺腰赏了她几记深插,她甩头浪叫,伸手用力抓着男人坚硬的臀:“再来,再快一点,啊,哥哥,要快啊”注重身份与体面的封启宁本来不屑与这群牲畜同笼做ài,为了连欣只能勉强喂她肉棒,但要他在这种地方完全纵情投入地干喜爱的女人,那是绝不可能的。
他只能小幅度极速撞击她的g点满足她,让她浑身颤抖着嘶声尖叫。舞池的音乐变得狂浪,许多人不再克制,在池子里滚成一团疯狂开搞。
连欣迷人的体香和娇嗲的叫声终于吸引了围观者,有人甚至蹲下来仰头看他们高频率抽chā的性器,伸出舌头接住连欣滴撒的淫液。
封启宁脸黑了下来,嫌恶地冷睇身下,抱起连欣离开,长腿大步带来大幅的颠簸,使得yīn茎在骚逼里上下摩擦,引得连欣电颤连连。
他终于找到一间紫色飘纱的空玻璃房,将飘纱拉好,把连欣放在气垫圆床上,剥光折磨她的衣服,他将女人的两条白腿拉开成一字,大吊入在她穴口,沉声说:“想要快的?这就给你!”
一根粗长大吊猛地操了进来,连欣臀肉一跳,仰头尖叫,大张着腿开始承受暴风骤雨一般地操干,男人坚实的屁股在她腿间急速起伏,干得连欣奶子乱飞,封启宁抱起她含住跳跃的粉嫩奶头,上面吃奶下面插穴。
严绪从楼上缓缓下来,挑着眉看舞池里骚吊鞭穴、淫娃滚地的表演,一边“啧啧啧”一边闲逛,结果猛地让他看到,封启宁竟然在玻璃房里猛操一个骚逼?!
那叫一个地动山摇、白浆捣水、汁液乱飞,隔着玻璃都听到女人声入云霄的浪叫,婉转娇吟,又骚又嗲,还挺好听的,叫得他大宝贝都快顶破裤裆了。
严绪打开门进去,闻到满室冲头的异香,浑身精血迅速沸腾起来,封启宁把女人严严实实抱在怀里的砸臀操干,所以他只看见女人陷入情欲、极为淫浪的升天表情。
“好香啊这妞”他伸手在连欣脸上抚摸,正要顺着漂亮的颈线往下,就被一只铁腕攥住了手。
“操,”封启宁面黑如夜,难得骂脏话:“出去!”严绪:“一起玩啊,不至于这都舍不”封启宁盯着他,叩开指间的指环匕首,雄狮般的表情已经在危险边缘。
严绪知道封启宁是泰拳棕箍段位,竖起手往后退:“好我走我走,我操,这种地方的妞你这么宝贝?有病吧你?我伤心了啊。”
他被封启宁盯着退出去,一直盯着他退出舞池往楼上爬他才安生。严绪匪夷所思地爬上地面。
看到苏子锡,忿忿不平地冲上来搭住他肩:“苏子锡,你猜怎么回事,我靠我太他妈服气了,封启宁在舞池里操逼,我只是进去关心了一下他。
他搞得好像我要跟他抢妞似的,喂,你有没有在听啊!”苏子锡桃花眼凉凉的,一直默不作声在重复拨打一个电话。
“不过那个妞真的很香,好香啊,很奇异的香味”苏子锡抬起眼帘,眼底寒星闪烁,问他:“什么?”
连欣双腿被折上去,手腕跟脚腕被锢在一起,整个人被叠成一张饼,只有小穴朝天在被封启宁抽chā着,这显然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男人。连欣在欲仙欲死的情潮中睁开迷离的眼,看上方的封启宁。
他双目黢黑地俯视着她,腰臀起伏摆动,浓重的色欲被锁在暗沉的瞳仁里,脸上依然高傲冷慢,即使两人性器相连。
他也仿佛孑然一身,只是拿她的骚逼来操一操,随手帮帮她的忙。照理来说,他把她插得这么舒服。
她应该满意才对,可封启宁这天然的死样子又让她有点不舒服,连欣嘤嘤叫着,把手挣出来,摸向他的胸膛,想要解开他的衬衣扣,封启宁长眉一拧,挡开她作乱的手。
连欣湿润的眼看了他一会儿,扁扁嘴,扭头。封启宁意识到她想要他脱衣服,想要他的身体,因为得不到所以发脾气了,他顾虑周围,不耐烦地抿唇:“杂碎太多了,不在这里脱。”
连欣不理他了,闭上眼浪叫,专心感受肉棒推进来的一重一重的快感。封启宁顿了顿,毕竟是好不容易操回来的女人,而且长着腿会跑路,他不能再日日夜夜想着她的小水穴淫梦不休、想干干不到了,真的会精神衰弱,他低下头给了她一个纡尊降贵的吻,在乱颤的奶尖上仔细抚慰吮吻了很久,连欣的嘴依然嘟得比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