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半石头一样紧实遒劲的臀抵在连欣的腿心,画着圈研磨着。
天赋异禀的硕大阳jù在连欣紧窄敏感的小小甬道内搅弄,将她每一寸的细密褶皱都撑开,仔细刮蹭、按摩,顶在宫口的guī头将她穴芯最深处的软肉磨得又酥又麻,像是心都凹进去了一大块一样被不断开拓着
一想到这么粗大会干的肉棒,是她哥哥的,是属于她的,连欣的淫穴不禁又泌出一股蜜水:“好喜欢,哦,嗯哥哥,骚妹妹是哥哥的母狗,哥哥只操妹妹,好不好”“嗯,”属于男人的低沉粗喘一声一声响在湖上,连纪不停地抽出粗根再狠狠插入,怼得身下完全敞开的骚芯一次次开花“骚妹妹是哥哥的母狗,哥哥是妹妹的专属按摩棒。”
“哥哥用力操妹妹了,啊,操得妹妹好舒服我不能说话了哥哥你是天生操妹妹的”连纪笑了一下,搂住这憨姑娘的腰,摇臀起伏,连波一样地一浪一浪操着她:“对,哥哥要服侍好妹妹。”
连欣闭上眼,仿佛看到哥哥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占领她的小穴,分开合拢,插入抽出,饱满热胀的酥麻感从穴心传至脊髓,直抵头皮。
一泡又一泡热热的淫水不要钱一样涌出来,奇特芬芳的香味四面传开。连纪把妹妹抱起来,两人紧紧相拥,激烈缠吻,深色的劲臀与白嫩的小屁股相对耸动,性器快速媾和,船波震动白浪翻涌。
连欣高潮后,连纪低头左左右右地吸吮奶汁,又让连欣对着湖里喷了一些奶水进去,几条无知小鱼当是鱼食,游上来啄食。“嗯?!变态鱼!”连欣看着自己的奶汁子被鱼吃了。
不禁臊红一张脸。连纪握着妹妹的两只奶对着湖中激射,又挤出一些:“我的小骚货奶水真多。”连纪皱眉看着她的丰乳“为什么会这样?”连欣摇头:“就是奇怪的体质。”
别问,问就是天赋异禀,还能怎么解释。郊外的山居庄园空旷无人,吃的也是他们自己解决的,连纪亲手给妹妹做的饭菜,或许是因为少年起就独自长大,连纪手艺还不错。
晚上,连纪又将连欣拖到后面的小球场,将四面的射灯打开对准球场中央,让连欣赤身裸体跪在聚光灯中心,自己挺着大jī巴骑上妹妹的屁股,用guī头在其柔软微颤的穴口揉了揉,就猛地激操了进去。
“啊!哥哥又骑妹妹了,啊,变态哥哥!不要,不要强奸妹妹!”连纪的大吊筋肉鼓胀。在连欣的水穴里晶亮亮的高频出入着,他握着妹妹的腰,臀部高翘,起落送吊,插得妹妹腰塌腿软,骚穴撑开。“骚逼好紧,”连纪皱紧浓眉,大力揉着连欣的屁股“宝贝往两边看。”连欣茫然四顾。
她跪在高亮射光灯聚光的中央挨操,周围在她看来是漆黑一片。“说不定周围看台上有观众在看着。”
连纪喘息道“看我操你,看亲哥哥插妹妹,嗯?你看到没,他们在盯着你的逼看,看你的逼口是怎么被我撑开的,看你是怎么夹亲哥哥的肉棒的”
“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我被奸!”仿佛真的被观众围观了似的,连欣高高撅起屁股,将阴唇张开的泥泞洞口更高地翘上去送给哥哥插“哥哥的超大鸡鸡让妹妹爽飞了。
哦,小逼逼被撑爆了,哥哥,哥哥你把我的骚阴蒂磨得好痒啊,啊,哥哥,亲妹妹好不好插啊?”
连纪低吼,两手往前抓住连欣的两只大奶,两人的屁股叠起来啪啪耸动,像狗一样在球场正中央激烈交合,灯光打在两人身上,运动员雄壮的身体压在女孩细白的背上,晃动的睾丸骑在穴口,粗吊飞速突进操干着淋漓的逼口,不断撑开yīn道嫩肉,一枪一枪干进深处,顶开宫口,上翘的棒身顶上宫穹,一下一下干得连欣肉抖人酥,水花飞溅。
两人在聚光灯下极尽淫事,变换着姿势激操,最后连纪大手揉捏拍打着她圆肥的屁股,将妹妹的一条大腿朝天拉起来,抱着连欣的腿,对准张开的粉红穴心飞速筛动臀部,在这宽阔的球场上。
那媒红的骚芯子仿佛就是他的球门一样,他专注紧盯着淫肉翻带的穴口,马达一样的劲臀发力猛攻,脑中只充斥着射精的欲望,射,射,射给妹妹,把他的一切都射给宝贝妹妹!
精液一股股地从马眼中怒射出来,满满灌进了亲妹妹的骚逼里,甚至多到溢出来,连纪拍了一张妹妹两片阴唇间插着自己的大吊,溢出一行乳白精液的照片。
休息满足后,连纪带着连欣飞赴京华,踢了一场亚盛与北天的友谊赛,比较克制地赢了个三比一,既秀实力又给对方留了面子。
之后他跟球队商量将下一场邀请赛安排到桉市体育馆,便带着妹妹去f大了,连纪找国家香料工业协会的人帮忙写了一封推荐信,再给f大捐了一栋五层教学楼,连欣成功入读f大调香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