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翻白眼的小浪逼女孩“啊!啊!要死了!老公我要死了!要操死我了!夹不住了!啊!骚逼夹不住了!啊!”连欣穴间夹着大吊,小腿翘起来,抽筋一样地浑身激颤,大喷特喷,一边喷一边糊里糊涂地想着,完了,衣服,完了,全完了连欣激吹了。
苏子锡却还没泄身,依然还处于有些疯魔的状态,胯下赤柱飞速在连欣阴唇间捣出来已不再是晶亮淫水,而是高潮后的白沫。
这时他搁在桌上的手机却声声大震起来,是他哥的特设铃声。苏子锡粗喘着直接掐断,苏子钺却再度打来,反复打来。
苏子锡只能接通,喉间兽吼一般不停低喘着,语气很不好:“呼,哈,干什么”对面兄长的冷冽凝重几乎一瞬间就顺着线路爬了过来,冰霜一样席卷,眼前几乎出现他严肃封冻的眉眼:“你在干什么?”
“教导主任”好好说话,你怎么又插进来了苏子钺挂掉电话,脸色很不好,迟迟盯着手机,他当然知道苏子锡在干什么。
甚至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女孩,连欣,一定是她,他脑子里瞬间就爆发出来那些画面。这段时间以来他没少洗冰水澡,没少用助眠香氛和疗愈机器,甚至他第一时间向自己的未婚妻坦白了他与一名女孩意外发生的事情,对他心理上的放松也无济于事。
他的精神、生理机能和性欲就像乱套了一样,返回餐桌上落座时,苏子钺的表情恢复沉稳,与苏家的商业伙伴来往如常,未婚妻齐蓓坐在他的右手边,优雅微笑着,与经贸理事会会长的夫人聊海德格尔。饭后。
他特地向齐蓓解释:“子锡医院有急事,没能赶来,很抱歉。”齐蓓:“没关系,日子还长。”
今天本来是特地请齐蓓来吃饭,苏家人基本都到了,交好亲近的人也来了不少,甚至包括看上去有些轻佻不驯的于卿卿,今日也温和规矩,宛如一个慈爱长辈,独缺一个把事情完全忘到了九霄云外的苏子锡。
苏子钺放下餐具,点头:“稍后我送你。”齐蓓摇头:“不用,小元会陪我。”苏子钺的脸立刻冰裂成七八片。
他闭了闭眼,不改神色,压低声音,咬牙说:“我以为我已经取得了你的谅解。”齐蓓笑:“当然,我从来没有介意过。
就像我上次跟你说,你可以享受自己的性生活,而我,也会在婚后保留属于我的一份快乐,原本我是准备一直瞒着你的,但你的坦率真的很让我动容,所以我才会坦诚相待地向你介绍小元我可爱的男孩”
苏子钺端正的脸极度愠怒沉郁,忍耐再三,他站了起来,不再说话,转身回卧房,他需要冷静一下。苏氏跟齐家的合作不可破坏。躲在办公桌下抱着小姑娘又干了一炮后,苏子锡叹口气,揉揉连欣的头顶:“老公要走了。”
连欣光着小屁股踹他一脚:“快走。”苏子锡帮连欣弄了一套运动服换上,匆匆往本家赶去,之后,连欣没等到哥哥来接她,却等来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哪位?”“看来,你是把我的警告当成耳旁风了。”低沉的嗓音,严酷的气势,宛如话剧人物的艺术出场。连欣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直接挂掉了,什么新型诈骗电话。
“嘟”苏子钺僵硬地握着手机,脸掉在地上大概碎成了几十块,虽然没有人看到,但作为一本正经的一方,他很没面子。沉默了半分钟后。
他又打了一个过去,这次抓紧时间直入主题:“我是苏子钺。”连欣:“哦哦,是你呀。”她想到刚刚从她两腿间抽出命根子的苏子锡,不禁心虚,声音低下去:“额什么事呀?”苏子钺语意不善:“谈谈吧。我让司机来接你。”
“不行,我哥快来接我了。”“你哥在与我公司的保健品牌谈代言,没那么快结束。我会派车送你回去。”
连欣感觉到他来者不善,自己又刚刚操完他弟弟,十分心虚气短,支支吾吾。没多久,哥哥果然打电话来说有事晚归,让她自己小心回家。
连欣被长恒集团的车接走,开到长恒集团总部大楼,60层的标的建筑“长恒天际”从专梯上顶楼后,外面的熙攘被完全阻隔,秘书带她刷开几道门步入,顶层专用的前台站起来朝她微笑鞠躬。
连欣左右看了看,觉得苏子锡的大哥这排场比封启宁大多了,也难怪,毕竟是个老人家,封启宁虽然臭美,但还是更有年轻人的气质一点。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苏子钺端坐在宽阔厚重的老板椅上,目光不含情绪,他看了一眼沙发:“请坐。”连欣于是陷进沙发里,小腿随意地摆了摆。
苏子钺无意地看一眼她活泼的小腿。连欣立刻停下来。沉默稍许,苏子钺淡淡问:“喝什么?”连欣茫然地摇摇头,又说:“随便吧。”苏子钺垂眸:“桌上有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