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了。”
十日之后,沫千远的伤势恢复如初,便打算去不星谷试试新练的功法,与柳笙香,方浩然,还有郁菱芳,四人一同约定去狩猎。
不知为何,方浩然见到郁菱芳还有些小情绪,他俩早已不是道侣,一路上形同陌路,一句话都也没有。
若不是碍着沫千远的面子,恐怕早已独自离开了,他如今不论走到那里,身后都有筑基期巅峰实力的药奴跟着。
一人在这不星谷狩猎已然是游刃有余。四人正当深入不星谷三十余里,偶遇流元宗三人,来人正是聂香寒,许夏雪,还有安白一。
由于许英在回流元宗的途中毒发身亡,许夏雪发誓定要为她姐姐报仇雪恨,在见到仇人后,激动万分,三尺金芒长剑直指郁菱芳,不说缘由,怒声爆喝:“郁菱芳!拿命来!”
许夏雪扬言便提剑来攻,沫千远见状横刀挡在郁菱芳身前,言道:“你这人好生歹毒,见面就要杀人!”
许夏雪的剑刃被沫千远的刀弹了回去,眼红怒道:“她杀了我姐姐,擂台之上我姐姐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谁知在回流元宗的路上便毒发身亡,已然是尸骨无存。
她的软剑竟然涂抹了毒药,她才是最为歹毒之人!”郁菱芳冷笑道:“呵呵,我的剑可不会涂毒药。
只是这陵白剑由毒陵鱼制成,宝兵本就含毒,你若找我要解药我也会给的,奈何你们流元宗输了比试还反悔,南门宗主带你们灰溜溜地离开了。
估计也没有脸面再来找我要解药,这怨不得我,她命如此。”柳笙香言道:“生死擂台,本就命不由己,你姐姐在擂台之上招招要人性命,若死的是我玄羽宗的人,难道还能找你们说理不成,此事怪不得芳姐。”
许夏雪怒道:“你!你们一个个强词夺理!聂香寒,安白一,替我一起杀了他们,为我姐姐报仇!”
“哟!小爷我今天手痒痒。正巧拿你们来练练,聂香寒想不想小爷我呀”方浩然摩拳擦掌,一脸色眯眯地的盯着聂香寒的双乳。
“你!你们玄羽宗竟是些泼皮无赖!”聂香寒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娇声怒骂,已然警惕性的拉弓上弦。唯有安白一最为理智,对面有五个人。
而自己这边只有三人,真要打起来必定吃亏,便挡在前面劝阻道:“许夏雪,不要冲动,我们先回去,你姐姐的仇日后自然要报。”
许夏雪听到安白一也不肯帮自己,自然不会傻到一个人冲了上去,便怒气冲冲地指着郁菱芳厉声喝道:“郁菱芳!你给我等着!此仇我定要你十倍百倍偿还!”
郁菱芳冷笑一声:“随时恭候大驾!”经过此事一闹,四人反倒相处得十分融洽,一路有说有笑,斩杀魔兽数十只,收获颇丰。
又过了数日,这天沫千远正在和柳笙香双修,二人独处一室,凝神闭目,双掌相贴,对立而坐,浑身散发着淡淡白雾。
二人重新结为了道侣,柳若眉再未出言阻止,因为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沫千远并非只是二阶下品阳元这么简单,不然为何能怎么快突破到筑基期,必定有异于常人之处,让女儿和他在一起也并非是件坏事。
当回神调息过后,二人同时收罢手掌,彼此已是大汗淋漓,浑身筋脉通畅。柳笙香从怀里取出随身携带的巾帕,还带有少女的淡淡体香,温柔地替沫千远擦拭着额鬓滴滴汗珠。沫千远闻到香味,顿觉欲火撩动。
毕竟多日未曾行房,生理上的需求无法抑制,不禁痴痴凝望着她,轻声唤道:“香儿”忍不住握住了她伸来的玉手。
感觉十分之柔软舒滑。柳笙香也未躲,任由他捏着手儿,只是羞怯地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脸儿红通通的。
沫千远看着少女若即若离的眼神,还有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实在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便大胆地把她拉入怀里。
“嗯”柳笙香嘤咛一声,四唇相贴,与沫千远吻在一起,手儿不禁搂住了他的脖子,娇躯软绵绵地倚入他的怀里,香帕飘落在了床上。柳笙香青涩地吻着沫千远的唇,闭着美目,嘴儿一动不动。
而沫千远已然是此中老手,津津有味地吸吮她的唇瓣,更是把舌头缴入她的嘴里,撬开她的贝齿,在口腔里大肆扫刮舌舔。
“嗯啾呼呼啾唔”柳笙香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不住起伏,把抹胸撑得高高膨起。
沫千远斜目而视,已然是色心大起,少女胸前一对紧绷的玉乳发育得十分成熟,抹胸的白纹罗绡边襟无比诱人,逐颤抖地把手悄悄滑入襟口里,乳肉触之十分的紧弹,皮肤光滑细腻,不愧是妙龄十八的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