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深渊。李天邢退出石桥,躲过一劫,他目送着渐渐消失在黑暗深处的杜心芸,并没有像常人一样惊慌失色,只是皱眉叹道:“遭了!莫不是要功亏一篑!又要另找炉鼎!”
石坛带着二人下坠,约近百余丈,忽然停了下来,悬在深渊的半腰之中,二人发现眼前的山壁间有一道石门,而石门旁边还有半丈宽的落脚之处。二人欣然跃下,一同来到这石门之前。
“杜夫人你没事吧?”沫千远看着杜心芸关心问道。“没事,咦,快看!”杜心芸惊呼一声。这石门前突然出现两具白光聚成的人形幻影。
只见这幻影为一男一女,男子带有冕冠,女子带有凤冠,正手牵着手,分别按住石门上两个突显的石块。二人对视了一眼,想来这便是进入石门的暗示,只是这也太明显,太容易了些。
“小友,怎么办哩?”杜心芸问道。“还能怎么办,如今也没有别的出路,这石坛已经一动不动了,应该不会送我们上去,除了进入这石门之外,似乎别无他法。”“嗯,奴家听小友的。”
二人话不多言,跃入悬崖峭壁之处,跟着虚无的人形幻影重叠在一起,分别按住石门两个突显的石块,然而石门并未开启,二人不禁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没有反应。”杜心芸疑惑地说道。沫千远又在石门附近摸索了一番,并无发现其他可疑之处。
“是不是我们需要和这人形幻影重叠才行。”沫千远不解地回道:“已经重叠了呀。”杜心芸指了指人形幻影的手,原来他们二人是手牵着手,再一起按下的石块。
“原来如此,若是杜夫人不在意,在下倒是没有问题的。”沫千远言道,昨日被这美妇的手儿抚摸了脸颊,那柔柔滑滑的手感十分舒适,这回可以光明正大的摸上一摸,不禁心里还有些兴奋难耐。
“只是牵个手而已哩,小友不必拘谨”杜心芸浅浅一笑,把手伸了过去,沫千远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并非觉得自己吃亏,反倒是觉得占了他的便宜。
沫千远握住杜心芸的手儿,虽是成熟美妇,但这手儿柔若无骨,光滑如丝,一想到背着她丈夫与她肌肤之亲,浑身炽热不已。
下体阳物蠢蠢欲动,一时想入非非,而杜心芸又何尝不是情欲难当,多年以来一直保持处子之身,丈夫平常连手都不会摸她,如今遇到比自己小太多的少年郎,几乎都可以认他做干儿子了。
竟也乱了芳心,动了欲念。二人手牵着手,再次按下石门上突显的石块,果然,石门缓缓开启了。
石门后出现的是一间密室,室内有一把精致的玉质龙椅,墙上铁质的油灯发出幽暗的深蓝色光芒,也不知在这里有多少个年头,竟然能够不息不灭。
二人并步走了进去,彼此都没舍得把手分开,身后的大门缓缓关闭,将俩人困在这密室之中。
沫千远牵着杜心芸的手儿,四处看了看,杜心芸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任由他牵着来,拽着去,一点儿查看线索的心思都没有,反倒时不时偷睨着他。
这密室里除了刚才进来的石门,另外龙椅后面还发现一扇通往里头的石门,便再无他物,油灯又如此暗淡,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
“杜夫人,这灯光太暗,我运转火焰试试,看看能不能更好的找些线索。”杜心芸只好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沫千远的手。
“好吧”沫千远灵力运转,浑身燃烧起红色火焰,整间密室的确敞亮不少,可惜这龙椅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终究只有一前一后两扇紧闭的石门,再无其他线索可寻。
杜心芸说道:“不如把这壁灯灭了试试。”俩人一同凝视着幽暗的灯火,确实这火光不同寻常。沫千远散去周身火焰,飞身扬刀,将壁灯给劈成两截。
只见落下一颗蓝色的珠子,这珠子不知是何物所制,光芒一直不散,想必也是个奇货,便将它收入了空间袋中。
密室瞬间黯然无光,杜心芸本能的往沫千远跟前靠去,只因漆黑一片,不可视物,难免令人惶惶不安,手儿又重新和沫千远紧紧的捏在一起。黑暗之中,两具散发白光的人形幻影再现。
只见这幻影正在上演一出上好的春戏,带着冕冠的男子正霸气地坐在龙椅之上,带着凤冠的女子双腿跪地,趴在男子膝前,口中吞含着男子的阳物。当看到这一幕时,杜心芸不禁心房酸酸麻麻的,暗想。
难道是要奴家和小友行此燕婉之欢,这可是夫妻之间的人伦之事,与沫千远不过昨日才相识,虽然对他也有不少好感。
但乱此淫性岂不是背叛自己的丈夫。沫千远一时兴奋不已,半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若真的只有以此方法来破解密室机关,一来可得其中宝物,二来可消除积蓄已久的欲火,可谓一举两得,岂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