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宁对白非衿做出处罚后,见她仰着小脸,一脸要哭出摸样,忍不住心情大好。不管白非衿曾经有多么嚣张犀利,现她乖得像一只小猫,绝对毫无二话。
他脑海里不禁冒出一**光灿烂笑脸,女孩穿着白色网球服,靠树上,笑着跟别人说话,神情活泼骄傲,手里挥着网球拍,袖子卷起来,露出纤细白皙胳膊。那时她刚刚好获得了国际艺术大赛二等奖,出来轻松一下。
女孩年轻娇嫩脸,像一朵含苞待放娇花,花瓣点缀着清澈露水,未被采撷,未被闻香。他晚了一步,所以这朵花已被别人采走,并盛开了好几年,美一刻已不再,但是他不后悔。
就算遇见了,也不一定能有什么结果,而再次相遇,很可能会造成大痛苦。既然他没能有幸与她一起享受阳光,那便一起体验黑暗韵味——是一样。
他心中冷笑一下,顺便问了白非衿家庭住址后,开车送她回家。一路上,白非衿都试图使出浑身解数,以求得总监原谅,撤销处罚。
总监说了一句“再多说一句,本月工资全部扣除,白小姐以为如何呢?”
他说得极其风轻云淡,却成功把白非衿唬住,再不敢开口,一副欲求不满却无法开口样子,座位上扭来扭去,眼睛冒出点点泪光。
太可恶了!白非衿发誓要扎他小人,要踩他影子,要他将来有一天也体会到薪水被扣绝望!
到了家门口,白非衿仍然坐车内,好好地奉承着帛宁。然而帛宁油盐不进,根本不顾及她感受,冷言冷语将她赶下车,便急驰离开。
几片落叶孤寂凄凉飘落
白非衿气得直跺脚,冲着远去车竖了竖中指“可恶!”
一进家门口,白非衿还没来得及关门,就听耳边“嗖”一声!
有暗器!一只凉拖!
白非衿早有准备,临危不惧,一招恶虎掏心,抓住那只鞋子。紧接着又有一只鞋子隔空飞来,直奔她脸,白非衿瞬间金鸡独立,两指隔空一夹,到手!
她把两只鞋放地上,边穿边说“安暖,谢谢你帮我把鞋准备好。”
安暖赤着脚站大厅中间,雪白脚踝套着一只金镯,长发直达腰间,柳眉微蹙,一脸难以忍受“你还有脸回来?鞋子给我脱了,照着自己脸拍!”
她声音有些清水流过沙石般沙哑,清雅动听,带着略微不耐烦。她曾是法律系系花,动起怒来也有一种隐忍美,雪白肌肤泛上红晕,好似一朵朵绽开桃花。一般而言,能笑,她绝不哭,能哭,她绝不生气,能生气,她绝对饶不了那人!
自从跟白非衿住一起,她扔鞋本领达到空前绝后地步,简直是一绝。而白非衿空手套拖鞋本领也见长,近几个月,没一次被摔脸。
据白非衿说法,两人万一没工作了,到大街上摆个摊子,专门表演这个也能挣钱。
安暖气得牙齿痒痒,想活撕了白非衿。
白非衿无视她,自顾自放好东西,然后开心地跑到厨房,打开冰箱“哇!红烧鱼,酱肘子,鱼粉好多菜!好香!安暖,你真是个宝,没了你我就不能活,饿死了!你热一下,亲爱,我去洗个澡,等我出来哦”
她又屁颠屁颠跑去洗澡,安暖没拦她,正翻箱倒柜找小皮鞭,预备给这没廉耻小贱人好好上一堂关于节操课!
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