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但是后来,关于什么‘膜’一番言语可就让我十分无语了!
这不是胡说八道胡搅蛮缠吗?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在乎自己的那层‘膜’,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听她话里的意思,貌似把‘膜’捅破的人是我而不是牛牛,或者说因为牛牛而迁怒于我,这说得过去吗?
无聊!
就我和杨英翠的关系而言,如果我们真是恋人,那么在‘膜’这问题上生争执、或者进行相关探讨,不论谁对谁错,也还算有意义。
但如果要让不相干的我来做背锅侠,可就是我坚决不能容忍的。
别总把自己当成受害者。
你杨英翠的‘膜’破或不破,关我屁事!
只见杨应翠此刻的目光锋利如刀,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似的。
我就想,这究竟是我的错还是她的错?
反正都不重要了。
貌似她接下来不但要向我讨个说法、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请让我知晓。
欢迎,我愿意把自己当成磨刀石。
所以我愈平静的面对,且看她到底想怎么样。
杨英翠问我:“牛牛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不是我们,是我。
先我老爸很忙的,他可没工夫理会你巫门中的那些破事;
其次,是你先把牛牛派到我们家门口无事生非的,对于这种欺负人的行为,该怎么做是我们家自己的事情,我好像用不着向你汇报怎么处理的他?
第三,我也很忙,我没工夫跟你讲什么道理。你想怎么样就划出道道来。”
我的话让杨英翠嗤笑一声:“你、就凭你?”
“当然。就凭我、没错!你觉得我没什么本事不是你的对手,那么你尽管出手,接不接得住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语气淡然地说。
杨英翠迟疑了一下;看来我的表现突然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貌似以前他用来对付我的手段全都失效了,这让她很不适应。
“看来我还真是低估江家人了呢!”她自言自语地说。
我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茬。
“江恒,我决定从此不再爱你了,从现在起我决定把你当成真正的对手。咱们能不能心态平静的说说话?”
这话让我听到这苦笑不已。
这真是“我怕麻烦,麻烦偏偏找上门。”
黑女巫亲口说不再爱我了,对我来说这当然是一件再开心不过的事;可是她又说从此要和我作真正的对手,这不还是换汤不换药的事吗?
我真不喜欢这种狗皮膏药式的相处方式。
但是却由不得我啊!
战斗才刚刚开始,但是必须分出胜负呀
所以我意兴阑珊地对她说:“那就随你的便好了,不爱我、爱别人就好,反正这个世界上并不缺乏让你在心的帅哥。
而我也解脱了、终于能随心所欲爱我所爱了
至于对手不对手的,我虽然不喜欢,但你如果实在闲的无聊,那就尽情放马过来吧!”
接着我又带着一种恶意的趣味问她:“要不我还是把牛牛叫出来,咱们三个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