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头梳子黑乎乎的,像是老辈子的东西,看着有些年头了,并且梳子的末端,有一个小孔,穿出了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
铃铛挺精致的,只有花生米大小,在黑夜中释放出烁烁银光。
我足足在原地愣了一分钟,杜鹃急了,说你还没想起来
我都傻了,心说这不要了亲命嘛,这把梳子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根本没有头绪啊。
杜鹃很失望的摇摇头,眼中的怒火都熄灭了,看来他对我已经不抱任何幻想。
我百爪挠心一样,出了一脑门子汗,说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真不认识这个梳子。
杜鹃腕子一抖,梳子飞了过来,我赶紧伸手接住,可是一瞬间,就感觉阴风霍霍,似乎有什么东西围着我打转。
我心里一惊,梳子掉在了地上。
那个银色的铃铛哗啦啦的响,急促尖锐,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跟一个婴儿哭泣似的。
我慌了手脚,心说这梳子不对付,怎么这么渗人
杜鹃看我愣在那里,说我号不容易给你带了一件东西,你就丢在地上不管
我咽了一口吐沫,心说连你什么来历我都不清楚呢,你给我的东西我敢随便要吗一时间,我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
气氛太尴尬了,还是铜锤过来解围,一把捡起梳子,说既然给你,你就收着吧,没准儿真有用处。
我都快哭了,说哥啊,这东西除了梳头还能有什么作用
铜锤给我使眼色,叫我消停点儿,然后笑着对杜鹃说:“俺说杜鹃啊,既然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就别打哑谜了,他女朋友到底是谁啊”
杜鹃蹙起了眉头,刻意强调了一句:“他女朋友的事情只能他自己来想,我不会插手,还有,你们三番五次的叫我杜鹃,你们什么意思”
一句话大家都愣住了,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给我们留的纸条上,落款儿就是杜鹃啊,难道你还有别的名字”
杜鹃的眉头都拧成了疙瘩,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给你们留的纸条,从没落过款儿”
我脑子轰了一声,感觉天旋地转的,纸条上明明写着杜鹃,可对方却没说没有。
铜锤面色剧变,说杜鹃你可别闹,咱们说真格的呢。
杜鹃用一种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我根本不叫杜鹃,我的真名叫做白小茶”
白小茶这名字比她的表情还俏皮,可是我们大眼瞪小眼,都蒙圈了。
我揉了揉眼睛,说咱们都冷静冷静,不行从头捋一遍吧,我这脑子怎么不够使了呢。
铜锤说对对对,从头说,这事儿必须要弄清楚,不然俺真是瘆的慌。
白小茶看我们不像装的,也往心里去了,说我总共给你们留下了两张字条,第一是铜锤宿舍里的,我叫她去救你。第二就是黄队长尸体手里的,那尸体也是我施展玄术弄的障眼法。
别的都对的上号,唯独这个落款儿有些邪性,我看向铜锤,说你没看错吧。
铜锤一晃脑袋,说俺又不是不认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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