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
这名字够个性的,我只听说过扈三娘,孙二娘,还没见过叫七娘的呢。
铜锤哼了一声,说名字就是代号,俺不管真的假的,反正那个女人跟俺有不共戴天之仇。
仇恨就是如此,非但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反而会变本加厉的进行积攒。说实在的,铜锤的父母对我不薄,铜锤的仇人自然是我的仇人。
不过回头一想,这其中也有很多疑点,首先,铜锤父母明知道自己有强大的仇家,却不在信件中写明仇人的来历,并且不告诉铜锤他俩是怎么进入玄门的,师傅是谁,还有斧锭子山洞里的三口棺材。
我甚至猜测,他俩的本意,就如同信中所写,只要自己死了,就叫铜锤逃跑,有多远跑多远,不想叫他掺和进来,因为仇人太强大了,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正寻思呢,铜锤说别费劲了,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俺虽然记在心里,但也不会老翻腾出来,这个滋味不好受。
说着他又摸向了烟盒,可是烟盒已经空了。
说实话,这犊子的劲儿,其实挺拿人的,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子,透着可怜。我原本以为他比我幸福,起码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可是知道这些隐情后,我才明白,他背负的东西太沉重了,不像我,从小没见过亲人,心里没那么多牵挂。
为了缓和气氛,我主动提起了白小茶,因为铜锤喜欢这个家伙。
果不其然,铜锤眼神开始闪亮,瞳孔深处的阴霾,开始一点点消散。
女人的力量还真是强大啊,不过对于白小茶这个人,我除了敬畏之外,全都是疑惑。至于有多了解,那是真扯淡。
铜锤说白小茶总是拿你的女朋友说事儿,说明你真有一个女朋友,所以你必须要长点儿心了。
我下意识的从怀中掏出那把梳子,指尖逐次的划过梳齿,那种微微的刺痛感,一点点印在我的心上,可是我脸上总挂着苦涩。
这把梳子我看了不下一百遍了,根本没有任何收获,我怀疑白小茶是拿我开涮呢,因为一把梳子能代表什么
铜锤把梳子拿过去,在手里把玩,然后梳了梳头上的板寸,似乎是弄舒坦了,嘿嘿笑着,说这玩意儿又不是手机,能看出个鸟啊。
我把梳子抢过来,说咱俩说点儿别的吧,老这样忒闹心。
后来我想到了葫芦爷,就压低了声音说:“对了,东家叫咱俩提防一下葫芦爷,说这老小子有问题。”
铜锤很惊讶,说他能有啥问题多嘚瑟的一个老头。
我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东家话里话外就这个意思,咱们多个心眼儿吧。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东家什么变的,怎么谁都怀疑啊,葫芦爷对咱们没说的,他不应该是坏人啊。
我扭头看了一眼二楼楼梯,说还有个事儿跟你念叨念叨,葫芦爷也说东家有问题,说东家根本就没中子母鬼门咒,因为这邪咒针对活人的生辰八字,如果东家不是活人,那就失效了。
铜锤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了,瞪着眼睛,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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