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就像一个楼道,两侧都是门户,看来这里真不是下水道,你见过那个下水道里出现房间的
东家幽幽的说:“七娘应该就在里面了,这个地方真够隐蔽。”
说完一拽铁栅栏门,反锁的插销一下崩断了,嘎吱一声,门户分裂了出一个缝隙,我们三人鱼贯而入。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里的空气清新了很多,起码能叫人适应了,我纳闷的看着栅栏门,心说这东西大窟窿小眼子的,也挡不住臭味儿啊
东家和铜锤更在乎的,是左右两侧的门户。这些门都是铁门,左右各三个,并且门上还有一个很大的旋转螺栓,就跟银行金库的大门似的,需要转动螺栓,才能进去,显得非常科幻。
我搓着下巴,心说这都是什么玩意儿,感觉像是搞化学实验的地方,抗日时期的细菌部队就是这种实验室。
铜锤一拍脑袋,说俺想起来了,这厂子的前身是监管所啊,专门关押反动派的地方,这应该是那个年代遗留下来的东西。
我也恍然大悟起来,因为这些铁门,一看就不是现代的东西。
东家说七娘应该就在藏在其中,咱们得打开所有的铁门。
铜锤说这没问题,俺有的是力气,说完双手一攥螺栓,膀子较劲,螺栓嘎吱松动了,但是铜锤痛叫了一声,说扯犊子了,后背的伤口太疼,使不上劲。
他后背刻着一枚印章呢,虽然是皮里肉外,但面积很大,至今也没有包扎。
东家面色微变,说你受伤了
我赶紧给铜锤打眼色,因为我女朋友不想暴漏身份,这个印章待会儿就说不清了。
铜锤还算聪明,对东家说,刚才破阵的时候,是从高楼上往下跳的,后背擦伤了,不碍事。
东家也没多想,说你给我们放哨吧,我和九成下手。
我先把板砖揣起来,然后就拧动螺栓,说实话,我把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可最后只拧了半圈儿。
东家比我利索,双手一撮,螺栓嘎吱一声就松了,旋转几个圈儿,铁门猛地向后一弹,出现了些许缝隙。
最后他拧开了五个,我才弄妥了一个,还累了一身大汗。
铜锤压低了声音说,咱们一个一个进,还是一起冲。
东家没这么多顾及,直接踹开了面前的门户,一股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里面是一件会议室的样子。
木头柜子,长条桌,椅子,还有几个古旧的暖壶。
我刚要钻进去查看,谁知东家一摆手,说几十年没开门了,里面空气不行,进去一会儿就得晕了。这屋藏不住人,咱们去看下一刻。
就这样,我们一连看了五个房间,除了会议室外就是值班室这一类的,并无重要线索。
没办法,我们都汇聚在最后一个门口,铜锤说这里再没有七娘的踪迹,那咱们就白折腾了。
我说试试看吧,一脚就给铁门踹开了。
但是里面的场景叫我为之一愣,因为正前方是一面墙壁,墙壁上挂着一面很大的正方形镜子,可是只看了一眼,我就浑身发凉。
因为镜子里只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