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以黑了,村子口有个妇人在大声叫着孩子回家,显得很焦急。
高峰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不觉有些饿了,看着村子里自家房子里透出的灯光,又没了吃饭的**。
这时,他看到一个人影摸着黑向坡上爬来,谁在这个时候还上坡来?
看模样还是个妇人,高峰心生疑问,忙躲到坡坎下,等人走近,才模模糊糊看清是村里儿时的玩伴李冰的老娘骚西施。
这妇人倒是有能耐,她原来嫁给一个公社书记,人民公社取消后,书记也当到头了,返回了他那偏远的贵州山区,骚西施挺着个大肚子嫁给了村里的一个农民,不出几年,就连农民也病死了,骚西施正直虎狼之年,偷汉子在所难免。
高峰疑心她现在到坡上来干什么,可想开口打个招呼,就看到这骚西施四下望了望,然后就砖进了半坡上那个破窑洞里。
高峰好奇心大起,就慢慢地溜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却看到坡上又急冲冲地上来了个人。
他心时晃然明白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见那人上来了,忙爬在草丛里,等人走近,却是村长李大力。
只见村长急冲冲地也跑进了破窑洞,高峰忙爬近一点向里看。
骚西施正在骂村长“你个狗日的,咋来这么迟,还让老娘等你了!”
“不是的,你别生气,刚出村口就碰到李老三家三小子来告状,说是他婆娘打他。浪费老子的好时间!”
李大力忙着解释,边伸手就去摸骚西施。
这女人也不是吃素的,那里肯听,身子一扭,骂“tmd,你还是去骗骗那些小姑娘吧!老娘还是第一次等男人!”
“下子我等你,好不?今天真是有事”李大力急急地,抱住了她,手在按在她胀鼓鼓的胸脯上乱摸,说:“好久没日你了,痒死老子了!”
骚西施咯咯一笑,一把就捏住村长那裤裆“急什么?**又痒了?想日x不?”
“当然想了!想得都流油了。来,让爷摸摸看,x里流水了吗?”我们的李村长嘿嘿笑着,在骚西施裤子里摸了一把。
“今天要罚你才行!”骚西施笑着,弯腰脱下了裤子,指着下面毛葺葺的地方,浪声道:“想日x可以,你先得把老娘下面舔干净了才行,不然别想进去一个指头!”
李大力也不多话,抱着她就舔了起来。
正直青年的高峰在外面跟本就看不清窑洞里的情景,只是隐约看到村长蹲在地上抱着骚西施的屁股,不过,两人的对话倒是听得很清楚。
高峰明白村长在干什么,心里就一阵火热,气也不敢大出,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山坡顶上的松树林里几只布谷鸟在叫,声音凄苦。
窑洞里的骚西施在微微呻吟,听得不太清楚。
远处坡下的村庄里谁家在看敌营十八年,声音开得很大,在夜晚里传得老远。
高峰的心里一动,又想起了继母在庄稼地里解手时的样子来,手就有些发抖。
窑洞里,村长吃个有滋有味,半响说了句话:“他妈的,咋把毛也吃进嘴里了,呸!呸!”
骚西施忍住笑,说:“两天没洗那里了,当然有毛粘在里面呀!让你吃是你的福气呢,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好了,别舔了!快点进来吧,娃儿还在家里等老娘呢!”
说着,村长就站起身子,骚西施忙往地上躺,叉着两腿,不停地催促,李大力笑道:“骚婆娘,这下不在为难老子了吧!”
高峰就在黑暗中,看到村长骑到了骚西施身上,两个影子在奋力搏斗。
高峰睁大了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点,无济于事,只是看到两具白乎乎的身体在运动,这一切都已经让他向烧开了的水一样沸滕。
过了许久,村长从他胯下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裤子,高峰意识到完事了,忙倒退着向后面趴到旁边一个土坎下,气也不敢出,腿有些发软,像下午在学校里跑了个一千米。
两人穿上衣服,又摸摸索索地开着玩笑。
骚西施咯咯笑道:“狗日的,你今天不错,差点把老娘顶破了!”
李大力嘿嘿笑道:“他三婶,现在舒服了吧!”
说着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他妈的,你一摇屁股,老子就受不了!”
骚西施也在他裤裆里捏了一把,笑着骂:“这家伙象个马**,插进去能舒服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