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四这杂种也不客气,径直把手伸到刘小玲胸前,揉着那两团肥软的**,说:“婶,这还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给我咂吧咂吧,它还要粗呢!”
“你妈的狗屁!让老娘给你咂吧咂吧?脏死了!”刘小玲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傻四忙抱住下面,说:“婶,可别捏坏了,我还要用它传宗接代呢!”
“要想占便宜,这点痛都受不了!”刘小玲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没长齐,还没我家小峰大!”
她说着,就开始脱衣服,傻四忙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看,刘小玲吃吃地大笑起来,把衣服一扔床头,问傻四:“小四,想不想好好地弄进去?”
傻四忙道:“想呀!做梦都想弄进去!”
“那行。”刘小玲嘻嘻一笑,说着就解开裤带脱下裤子来,笑着望着傻四“只要你给婶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婶就由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行!”傻四眼睛里光芒四射,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算你识相,今天你不舔就别想插进去!”刘小玲笑着,一把把裤衩拉了下来,然后,叉开腿躺在床上,说“放心舔吧!婶刚才好好洗干净了的!还用香皂洗的呢!你闻闻,香不香?”
少年高峰从门后看到了最为淫秽的一幕,继母叉着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么躺着,胯下那地方无比饱满,像个馒头一样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体毛占据,但是散发出了最为原始诱人的气息。
傻四就把头伸了过去,使劲闻了闻,说:“还真是香,嘿嘿,婶,有点湿了噢!”
“那你就快点吃!”刘小玲咯咯大笑着把傻四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
高峰看到二狗的头在母亲的胯下蠕动“滋滋”有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愤怒,他有些发呆,大脑里一片寂静,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烧他那颗燥动不安的心脏一样。
高峰觉得自己可能会随时倒地死亡。
秋蝉还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梨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就是这样一个寂静的秋日,少年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几近昏倒。
有村里人从院子前经过,哼着歌,高峰浑然不觉。
傻四的舌头从刘小玲那饱满的**上移开,上面沾满了沾稠的液体,亮晶晶地。
刘小玲从喘着粗气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少年傻四那根又粗又壮的**耸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说:“小四,婶让你进来,你插进来吧!”
傻四就飞快地爬小玲的身体上,屁股一阵乱捅,刘小玲忍住笑,握着大**找到入口处,轻轻推了进去。
傻四身体抖了两下,差点就开枪走火,忙吸了口气,不敢乱动。
刘小玲浪笑道:“才这样就受不了啦?”
然后就抬起那两片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开始晃动,二傻四叫道:“娘唉!好痒!”
“痒的还在后头呢!”刘小玲抱紧傻四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傻四好容易才清醒过来,忙夹紧屁股就开始抽送,这一来,刘小玲倒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挨插。
她嘴里不时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轻一点几辈子没操过女人了呀对好舒服”
傻四一边干,一边拿手去捏刘小玲的那对**房,使劲地捏,她就不干了,使劲踢了傻四屁股一脚,说:“你轻点,小杂种,你想捏出奶水来呀!”
傻四顾不上去理会她,只顾着冲杀,高峰清晰地看到傻四那根大**以飞快的速度在继母的下体里进进出出,她的大白臀一个劲地向上抬着,迎合着傻四的开进开出。
傻四在一阵冲杀之后,安静了下来,趴在刘小玲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刘小玲拿手一摸下面“怎么?完了?”然后大屁股一甩,把傻四那根已经开始软化的大蛇抛出洞来,抓在手里看了看,有些生气地说“怎么这样不经用?才几分钟呀?老娘正舒服呢,就不行了!”
傻四忙说:“婶,别生气,就不怪我,怪你太厉害了,大屁股一晃,我就受不了啦!”
“这可不行,你休息一下,今天要是不再来一次,你下辈子也别想沾老娘的身子!”刘小玲狠狠地说,使劲揉了揉那根**,说:“杂种崽,中看不中用!不如拿刀割了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