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进去,才刚真正感受到女人的温暖与润滑就结束了,连他自己也觉得大煞风景!不过他还是觉得很满足,毕竟他已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我是男人了!”他这么想。
等那东西在她体里渐渐了下来,高峰才轻轻地抽了出来。
刘小玲那个**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高峰只记得自己射了许多,一泄如注,无比快乐。
激情过后的少年显得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有些慌乱,只好安静地躺着,出了几口粗气,脑子里乱着一团,他好像想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睁着眼睛躺在黑暗中,听着外面的风声。
黑暗中,高峰越来越觉得疲乏,脑子里就被黑暗占据了,慢慢地合上眼皮,他仍然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迷糊中,旁边的刘小玲动了动,好像在擦拭什么。
少年已经睡去。
不知他会梦见什么?
鸡叫的时候,高峰醒了过来,看了看窗外,天还很黑,院子里晨风吹得很响,远处有杀猪的叫声传来。
他想起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就笑了一下,一回头,就看见母亲躺在身边,正在安睡。
天还没有亮,屋子里的光线很暗,他看到继母的头发垂在额头上,圆净的脸庞上罩着一层绒光,显得很柔软,他就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来,心一下就跳得厉害,眼睛就痴了。
刘小玲静静地侧躺着,面朝着儿子,薄被下是她那健美成熟的身体,身子随着呼吸在起伏,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少年李高峰在努力回忆着昨晚的每一幕,心里激动起来,下面那玩意也跟着就激动了,有些不安,小柱咪着耳朵听了听外面,没有什么声音,远处的杀猪声也静了下来,猪已经被干掉了,可能正在烧开水,有几只狗在围着地上的猪血争斗。
高峰就笑了笑,慢慢地伸出手去,放在漂亮的继母身子上,刘小玲没有动,依然在熟睡。
他就慢慢掀开她身上的褂子,雪白柔软的腹部闪着柔光,显得很圣洁,在往上掀,高峰就看到了那对雪白硕大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好像闻到了一阵**,那一圈褐色的乳晕很大,充满了成熟妇人的淫糜气息。
高峰开始揉搓那对**,他摸得很放肆、很兴奋,那种柔软光滑的感觉使他觉得自己会终身难忘。刘玉梅还是没有动静,**上的**渐渐地突了起来,变得很硬。
少年的欲火完全燃烧起来了,他轻轻地趴了起来,去脱她的内裤,刘小玲仍就闭着眼睛,但是很明显地把屁股一抬,让他把内裤脱了下去。
高峰就笑了,有些诡异,然后就分开她的双腿,刘小玲微微用了点力,想要夹住,但还是让他分开了。
在晨曦中,高峰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刘小玲双腿间那杂毛葺葺的体毛,一如黑色的草原,兴奋地拨开“草丛”狂热地抚摸着她那柔软的洞穴,那褐红色的肉唇像婴儿的嘴唇一样微微张开着,里面已经是流水孱孱了,很温暖。
整个过程,刘小玲没有吭一声,双目紧闭,身体微微颤抖着,面色绯红,呼吸声却明显地变粗了。
这是个晴朗的秋日清晨,空气里还有些寒气,村子里勤劳的人家已经起床了,鸡在叫,狗在跳,村子里弥漫着一股烧火的味道。
少年在一阵冲动中,爬到了她的身体上,刘小玲咬紧了嘴唇,身体抖得厉害,双腿却微微张开了些,脸红得像经冬的苹果。
高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挺着下面那**的玩意,在寻找那神秘的入口。
敲门的声音传来“大姐,还没起来?快点起来做饭,我和哥吃了好去集上看看,今天赶集呢!”
大舅的声音在外面吼,末了,还加了一句“快点,太阳都出来了!”
刘小玲突然张开眼睛,一伸手就捂住了下面,高峰的那根东西正要进去,却被她捂住洞口,怔了一下,接着就被推了下来,拿眼一看,刘小玲羞红了脸,正急忙找衣服呢。
此时的高峰正在兴头上,就不甘心,又向她身上爬,刘小玲忙又推开他,把掀开的褂子拉了下去,忍不住恨了他一眼,拿眼去看外面,低声说:“没见你舅在外面吗?小杂种!不想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