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人见而很有难度,天色太亮不好意思,天色太暗又担嫌疑,赵茹就选择了不明不暗的傍晚时段,这时刚好月朦胧鸟朦胧的,这对双方的面子都有利。
赵茹薄施粉黛,抖擞了少妇风韵,抄了一条近且少人走的小路,水上漂萍一般就来了。
此时的赵茹别看她是少妇了,但还十分的清纯,没想到还有黄雀在后的危险,杨秋己经领先一步埋伏在张少许的院子里了。
杨秋可谓真的是“全副武装”:身穿一身黑衣,手握一个大手电筒,脖子上挎有一个傻瓜相机,就像个吊儿郎当的夜袭队员。
芦山村的房子大都是砖瓦房,基木色调都是黑黯黯的,这样就便于隐蔽了。
也有一些本地的笨狗吠影吠声,可见了村长,绝对恭敬有加,全都低眉顺眼,乖乖地夹起尾巴,溜到一边去了。
张少许家里还没开灯,窗户也不那么透明,一切全都雾蒙蒙的。
等到赵茹进了门,杨村长就在窗下猫着腰,兴奋地等待着,细心捕捉房子里面的一动一静,等待着时机的出现。
赵茹先在门外喊了几声,却没人回答。
要不是屋里有灯光,她还以为屋里没人,推门而入才发现,张少许正躺在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养,由于天太热,刚刚冲了澡,穿得十分简练,关键部位鼓鼓囊囊蠢蠢欲动的,大有炫耀武力的意思,这就让她很是难堪了。
原来老张头还在渡头呢。
赵茹来到床前,低声叫到说:‘张哥,张哥,你醒醒,我有话要跟你说!”
其实张少许根本就没睡,也清楚进来的人是谁,难道他是故意诱敌深入?
赵茹又说:“张哥,谢谢你,不记恨我,还关心我。”
张少许那双眼睛仍然闭着,嘴上却说:“谁说我不记恨你了?我会记恨你一辈子!”
赵茹说:“其实你恨我是对的,把你伤害得那么深,连我都记恨我自己。脚上的伤,都是自己走的。”
张少许这才睁开眼睛,近距离看看久违的恋人。
时间似乎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东西,她依然是那样楚楚动人,让他的心砰砰直跳。
张少许说:“我家里除了苍蝇蚊子有母的,多少年都没有女人光顾了,你堂堂的村委会干事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搞错啦?”
赵茹忍受着来自心灵上的讥嘲,抑制着十分复杂的情绪,但她还是温柔的说:“村长听说你同来了,很高兴。为了早日结束你的流浪生活,今后能过上稳定的日子,特地派我来给你介绍对象来了。”
张少许冷笑说:“狗日的杨秋,他欺我张家的外来户,老虎戴佛珠,假慈悲呢。他可真是敢想敢做啊,让你给我介绍对象,那不是带电作业吗?要不是狗日的杨球,狗日的杨家,还有狗日的你,我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这话虽然十分难听,但也并不十分的意外。
赵茹愣了很久,才幽幽地说:“张大哥,过去就是过去,谁有什么法子把它颠倒过来?就像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来。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我们就正视现实,一切向前看吧。”
这话赵茹不说倒好,一说就勾起了张少许的满腔怒火,说道:“你信不信上天是公平的?你不信我信。瞧瞧那杨球吧,苍天睁养眼睛呢。”
张少许说到这里十分的兴奋,赵茹就难受了。
她答道:“张大哥,十多年不见,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杨球再不好,也不该咒他啊。再说,他毕竟还是我丈夫!”
说完,赵茹就小声地哭起来。
张少许本来坚硬的心被她的眼泪给滴软了,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话过重了些,就坐起来,靠近赵茹,哄着她说:“茹妹,你别哭了,我心里怪难受的,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打算找女人了,就这么抱着当一辈子的光棍,满世界乱跑,其实这也挺好的。”
赵茹说:“张大哥,都是我不好。毕竟是既成事实,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要是真打一辈子光棍,我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安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家里该有个女人了”
张少许打断她,说道:“文革的时候,国家是让‘四人帮’给弄糊涂了,我是让谁给弄糊涂了?谁耽误我的,我就叫谁给补回来!”
赵茹一听他这么说,以为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意识了,就说:“正是以为这样,我才来给你提亲做媒。你看李大姐这个人怎么样?”
张少许是芦山村的人,他当然也知道李大姐的典故,满脸的无奈,欲擒故纵地调侃说:“我我不行,我有病啊。要是没病,早一点下家伙,能让别人把你‘抢’去?”
赵茹的脸红了,不过在这种光线里,脸色的变化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她笑笑说:“张大哥,你这几年在外面都学坏了,怎么说这种话?”
见赵茹这么说,张少许也狠狠的回答道:“我恨死杨球了。我操杨球他老婆的!我操杨秋他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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