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番缠绵,林小雅累得身子不属于自己似的,从和尚的身上下来都没有力气站稳,幸好被一然大师扶着穿好了衣服。
穿好袈裟,低眉看着身前少女,脸上的笑容又慈祥又温柔:“阿弥陀佛,女施主,我们行了夫妻之礼,属于夫妻了吧!”
和尚跟女施主做这事本来就窘的,一句女施主称呼让她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道:“夫妻是要行使嫁娶之礼的,再说你和尚怎么能娶妻?”
一然大师方想起了僧人的身份,脸色凝重起来:“不管怎样,我要了你的身子一定有个交代。”
不必了!小雅汗流下一滴,偷情是偷情,她哪能嫁给他啊!
一然大师把她搂到怀里,又将自己的嘴吻上她。
就在这时,谁也不知道有个人影从尽头岔道口走进这条隧道。
二人听到声音,回过头。
林小雅有夜盲症,距离太远看不清,但一然大师眼睛犀利,惊讶的发现来者是一个女人,右眼是一个血窟窿,用仅有左眼瞪视,显得非常狰狞。
“你们在做什么?”那女人望见相拥的两人,发出凄厉的叫声!
干什么,抱着啊,哪条法律不准姑娘抱和尚了!林小雅用很白痴的眼神白了一眼,距离近了,瞧见那女子没有眼球的眼眶里渗出一股血水,像恶鬼一样恐怖,扒着和尚的手臂颤了下。他用手臂揽着她的腰,道:“没事的,我会对付她。”
那女人脸上透着凶光,举起手上的匕首往林小雅身上插去,但还没到近前就被一然大师挥去一掌拍在她的手臂上,匕首坠落,被他顺势抢到手里,放入袖中。
‘人退了几步,抱发麻的臂膀怒吼:“你护着她,你竟然护着她?”
一然大师淡淡道:“阿弥陀佛,施主,咱们素未平生,请你离开。”
“呵呵,你竟然不认识我了吗?”那女人发出像哭一样的笑声:“我是魏明珠啊,你不记得了吗?”
难不成是相好?林小雅讶异的瞅了眼和尚,想起了明合德说的话,南梁国宰相家的千金爱一然大师爱得发狂,宁愿为奴为婢当姑子当使唤丫头,却遭到他的拒绝。
“阿弥陀佛,贫僧不认识巍明珠是哪位。”一然大师纳闷地摇头,向他献殷勤的女人多得是,在他眼里她们都是一个模样,哪里分得清。
“枉我那么喜欢你,竟然说不认识我。”怪女人气极怒吼,脸上的血窟窿又冒出一股血水,她仿佛不知道痛似的,一点不在乎。
一然大师身为菩提寺主持,游走各国讲学,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度,眼眸略冷,缓缓说道:“阿弥陀佛,不管你是谁,立刻从这里离开。”
极不愿意与林小雅在一起时候被不相干的人打搅。
魏明珠哭号起来:“我离开家乡就是为了奔波万里,一颗心全系在你身上,你不能这么狠心对我。”
林小雅取了石头上的夜明珠,走去拉了拉他的衣襟:“和尚哥哥,我们离开这里。”
一然大师回眸过来,冷眸转柔,把离地横抱起来,微笑道:“你刚才太辛苦了,我抱你走吧!”
林小雅用双手环的脖颈,往后一瞥,望见脸色铁青女人,便回过头来,不再理会。但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小三?
“不许走!”魏明珠声音嘶哑,从喉咙深处发出哀嚎,跑过去拦住二人,指着林小雅:“赶紧从他身上下来,你不会走路吗?”
林小雅星眸半闭,恍若未闻。
一然大师皱了下眉,抬起衣袖狠狠一甩,扫到魏明珠身上,一把将她打倒在地面。
看都没看一眼,抱着怀中少女往隧道尽头走去。
魏明珠趴在地上呜呜的哭着,血和泪融为一处,化为血水滴落与地面。
就这样哭着,不知过多久,岔道里走过来一名男子,却是明合德。
是天生的路痴,自进了隧道就迷路,糊里糊涂绕来绕去,有好多次绕了一圈又回到原来位置,不过一番瞎摸瞎闯的竟给找对了地方。
往魏明珠身上瞅了一眼,见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心生厌恶,但该问的还的问:“喂,你在隧道里可看见了一个姑娘和个和尚同行?”
同伙b魏明珠突然冒出的心思,脸上闪过怨毒:“你是那贱人的朋友?”
“你说谁是贱人?”明合德怒了,眼里透着嗜血光芒,一柄剑从腰间的剑鞘抽出,森寒的剑刃指向她,冷笑道:“凭这句话就该死。”
是杀手,行走江湖杀人无数,不杀女人原则在他这里从来不在他的范围里。
魏明珠看见了那剑,脸上苍白的彻底,指尖冰冷麻木,正在绝望之际,却见明合德咦了一声,伸手石头上捡起一个类似护身符的东西。
来林小雅在脱衣服时候不小心把护身符从荷包里滑出来,被寻来的明合德发现了,他一直担心她死于隧道塌方,看见护身符顿时安心了。
′眸一转,用解在魏明珠脖颈轻轻一划,长一寸的血痕在解下呈现,冷声道:“那位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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