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杜伟国的真诚表白,吕琳不是不明白,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在背后为她付出,为她争取着,包括情感上和事业上的。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他对李强所下的套子,才再一次让她对李强失去信心。
虽然她感恩他,但是现在的她再也不是过去的她,经历几次情感波折,她对男人失望了,对所谓的爱情失望了,她用悲伤的眼神注视着杜伟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关心我?”
“为什么不要关心?”杜伟国的眼神盯着她的眼情,直逼她的内心。
吕琳楞了楞,轻咬了一下嘴唇,小声道:“我怕,我怕我还不起!”
杜伟国一拍额头,轻笑道:“我又不是黄世仁,你又不是白毛女,我不是催债的,也不会让你用身子抵债!我是心不由已,愿意去关心你,你不要多想了,这么有思想负担,怎么工作生活?”
杜伟国的比喻和安慰的话语,或多或少的减轻了吕琳的心理压力,确实对于他的一边倒的付出,她的压力十分巨大,她不是一个随便接受别人恩惠的女人,如果有,她总会想方设法去还掉这个人情,只是杜伟国对她的这种好,她心知肚明,她是无法去偿还的,因为她知道他需要什么,可是她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她的心千疮百孔,她的身子也早如死灰般沉寂!
两人就这样互视着,杜伟国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今晚的她格外的迷人,黛眉轻扫,梨花带雨,耳边的巨钻在街灯下散发出凄凉的光芒,她整个人都是凄冷的,柔柔弱弱,让人格外怜惜,他不得不承认此刻的他的灵魂已经被她摄去,融进了她忧郁的眼睛里,他觉得他快化了,他紧皱着眉头,伸出一只手,轻抹去她眼角的眼泪,然后把她拉进自己怀抱,把头埋进了她柔软的发际里,喃喃道:“我可以抱你一会儿吗?”
吕琳无言,现在的她无助得就象块浮木,心力俱疲,杜伟国的胸堂,就是可以暂时栖息的地方,她依在他的肩头,没有任何杂念,只是想靠一靠,她太累了。而杜伟国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自己用那样卑鄙的手段让他们夫妻分离,让她重归自己,妥当吗?现在看来他有些后悔,没想到这个女人心思如此之重,超过他的想象,她用她的憔悴和心灰意懒来向自己宣誓她的心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宁愿她还是以前的她,快快乐乐,哪怕她身边的男人不是他,而是那个让他嫉妒的男人!
已然事实已经这样了,他只有用更强大的精神力量以及权力,力所能及的给她铺路,让她尽快从过去的情感里走出来,重新找回自己!
不过,怀抱温软,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是柳下惠,他做不到那样,不要说,他那么爱她,当然包括她的一切。他还想努力争取一下,他在她的耳畔催眠似的沉声道:“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吕琳听了,闭了闭眼睛,本想一口拒绝的她,最后还是凄凉道:“我现在心很乱,让我想想好吗?”
杜伟国一听,心里还是有一丝惊喜掠过,他还没有被她“判死刑”充其量只是死缓,那他还有希望获得减刑,拥有再次重生的希望!他赶紧道:“我愿意等!”
良久,吕琳清醒过来,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透过车窗,看到里面的自己,钻光闪烁,华服披肩,然后她似乎若有所悟道:“听徐卫说,这衣服从引资公关费中出?”
杜伟国微微一笑道:“可以这么操作!”
“那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不好吧!”吕琳担心道。
杜伟国知道她的小心思,捏了捏她的小手,叹了口气道:“你还挺谨慎的呢,这样吧,我个人掏腰包,总成了吧?”
吕琳楞了一下,没有吱声。
杜伟国再次看了她一眼,哪此倔强的女人,这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有多少接受多少,他摇了摇头。也许正是因为她的非物质,她的特别,才如此吸此自己。吕琳偷眼瞄了他一眼,见他紧着眉头,挂着脸,于是小声道:“你不高兴了?”
杜伟国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笑道:“哪有?你现在这样子就挺好,象只好奇的小猫,我喜欢!”
吕琳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心里又是了一阵悲凉,人去楼空,竟然是如此光景,心里再也没有一份期待和温暖。
“你女儿呢?”杜伟国也随着她的目光,抬头望去。
吕琳道:“我已经让朦朦他们替我接回她家了!现在太晚了,估计她已经睡了,明天再去接吧!”
杜伟国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丝惊喜闪过,瞬间又消失了。他默默的握着她的小手,紧紧的,生怕她现在就走掉,消失在自己眼前。
李强的离去,已经让她对这个家失去了希望,她甚至觉得有些厌倦生活这儿了,她怕看见这儿的一草一木,每一个摆设,每个装饰,都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她觉得她快要疯了,她想快速的逃离这里,她咬了咬嘴唇,看着杜伟国道:“那桃园县副县长的人选定了吗?”
杜伟国一楞,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自己提这事,他扭头端详着她,从她的表情里,他似乎读懂出一丝端倪:“现在有四五个人选,你和你们梁副主任都是其中一个,这个月中旬召开常委会,讨论这事,就会正式定下来!”
吕琳一听四五个人选,心里一紧,她看向杜伟国,几乎绝望道:“看来竞争很强啊,我怕是没希望了!”
杜伟国脸色凝重:“竞争是很强,你是唯一一个**志,而且其他人也都是有背景的,那个梁天成,倚着纪鹏飞,来势汹汹,看来是志在必得要挪窝了!”
“梁和纪?”吕琳诧异道,她依稀记得钱美芬前几天,在她面前提及过梁天成在外活的事,看来还真的如此。
“是的,你们那个梁主任和市人大主任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姓纪的马上就要退了,在临退之前,他想拉梁天成一把!”
“其他人我不知道,单就这个梁天成我就信心不足,他不但有着丰富的基层经验,而且老奸巨滑,看来我这次希望渺茫啊!”面对强大的对手,吕琳有些失落。
杜伟国眼神阴挚地看着窗外,沉声道:“你怎么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天下没有打不败的对手,只要你想去争取!他纪鹏飞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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