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他说一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有这么难么,还是觉得他今天的做法是委屈了她,冤枉了她——
让她说不出口。
他停下来等了她片刻,许久,却见她依旧什么都不说,怒火快速的绵延。
没有再给她机会,而是将她的腿全然的扳开,让她抵拢,然后没有任何怜惜的一次次让她痛到极致——
连逃开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他的暴虐,夏子漓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打下来——
痛身体又是一阵强烈的痛,痛的她快麻木——
她死死的咬唇,直到他将他的粗暴发泄完全,然后放她下来——
他蹲下,细心的替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裙,他是一个男人,但是替她穿衣却是有条不紊,他的专注的表情,俨然看不出这是出致一个男人的手笔,女人的衣裙本来不好穿戴,可是在他的手里却是很娴熟的,夏子漓站在原地头向下专心地看着蹲在脚边替她整理裤脚的男人,她真的有点瞬间恍惚,这是燕王么,那个大权在握,威风凛凛,意气风发,俊朗无俦的青年男人,会屈身就贵蹲在她的脚边给她穿亵裤的男人么?
为什么,他的举动,总是令她费解
前一刻温柔,后一刻暴虐,前一时暴虐,后一时便是温柔了。
反反反复,她真的弄不清楚这都是一个人么——、
“告诉你,以后本王再从你的口中听到‘离开王府’几个字,夏子漓,你记不记得本王以前对你说过的话,你以后都踏不出王府一步——”
在夏子漓没有回神之际,墨云轩已经替她穿好了衣裙,挺拔健壮的身子已经站立起来,阴鸷的眼盯着她,眼眸里满含冷冽,让人不敢觉得这是玩笑,不威自怒,这才是正常的墨云轩,她日里见过的墨云轩——
夏子漓目光收敛了很久,才缓缓的点头——
她才明白,他刚才的粗暴,的确是在惩罚她——
墨云轩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看着她失神的表情,眼眸阴沉,眼底划过一丝真正的柔软,薄唇轻轻的在她额上一点。
“放灯的时候,别靠水池太近,小心跌下去——”
夏子漓无神的眼眸骤然大睁,眼睛的视线忽然清明,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墨云轩。
他就怎么知道她来着池塘边是为了在水里放灯,那么,聪明如他,也早知道她烧纸是为何所用了,他明知道她是烧纸给她爹爹明显就犯了法纪,他还这样纵容她。
更何况,他不是恨她爹爹的吗,怎么容许她私底下祭祀他最讨厌的人
而墨云轩只是深沉的看她一眼,俊脸上的神色复杂,她看不懂,当然,她从来也没看懂过他——
他的暴虐的是真的,但是他偶尔的纵容也是真的,他有时满满的疼惜是真的,然儿,他带给她的伤痛也是真的——
那么到底哪个还是真正的墨云轩呢——
在她思考期间,墨云轩已经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公主——这个燕王是不是很难招惹啊”假山顶上的一处在上面看了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的主仆一个脸色沉郁,另一个神情小心翼翼。
“本公主就喜欢那样的男人——有力,强壮,否则软绵绵的多没意思”冷冷的声音,柳眉倒竖,眼眸里满是嫉妒,为什么夏子漓可以在他身下承欢,她就不能,她可是堂堂的公主,为什么还抵不过一个贱女人,真是不公平,这个女人有什么好,除了会哭,偶尔的牙尖嘴利以外,看不出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
怎么比的过她姿色倾城,举止撩人,才貌双全呢——
夏子漓没有办法,以后的举止要更加小心才是,被他教训一顿之后,又只有回到池水边,她今天学到的最大的东西是以后再说坏话之前一定要多看看周围。如同今天,太不值了——
还好,他居然就如此放过了她——
紫儿提了篮子过来,夏子漓蹲在台阶上轻轻的翻弄,一出来天便是阴沉的,现在竟然下起了毛毛细雨,没有拿纸伞,篮子没有盖子,纸钱也微微有些淋湿了,火折子两个人用手盖着来回打了几次,都没有打燃——
“不行——都淋湿了,快去拿雨扇过来”细雨中,夏子漓的头发都有些沾湿了,急切的对紫儿说道
四周没有婢女,侍卫又都隔得太远,根本顾及不到她们。
紫儿应了声,雨打湿了她的额发,迷了眼睛,一边用手盖着额头挡雨,提了裙子忙不迭的朝后院跑去
雨还在下,一点点落在平静的水面上,如遍地绽开的小花,夏子漓蹲在阶边,用袖口遮着篮子,浑然不觉身后的屹立在不远处的两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