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她站在走廊上的身子突然就那么一顿
“昊哥哥——”
她轻轻的唤了一声,却见皇甫昊抓过头来看她,他的眸子,那么的明晰,但是里面骤然不断翻涌出别的东西出来,那是什么,是跟她一样的寂寥和黯然么。
“别人都走了,你为什么还没走——”
现在的她,对他,只会越来越生疏,好多事情,仿佛都是关联到他,然后墨云轩和她的关系闹成现在这样,她并不是埋怨什么或者责备谁,只是觉得都是自己的不检点,所以,现在,她对他越发的保持了距离,而且,她手里抱着孩子,她时刻提醒着自己是一个人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不可以让自己做出什么有损妇道的行为来。
更何况,他也立马就快做父亲了,他们之间,连过去都不能再有
所以,她远远的叫了他一声,轻轻的,带着对大哥哥的敬意,皇甫昊听到她这样叫他,他觉的很清爽——
他笑
“我不想走,我想再看看燕王府的景色,燕王府可是比将军府的东西好看啊,很多花花草草,我以前都没有见过——”
“是么——”夏子漓站定,夕阳落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子衬这影子拉的更长,站在空荡荡的回廊上,婷婷玉立的身段,清雅脱俗——
她勉强笑了,她知道,这是皇甫昊的玩笑话,他知道,她心情烦闷
“她怀孕了,身体还好么——”
看着皇甫昊走过来,她不知道问什么,于是,便这样开口问了
“她,很好,只是可能第一胎,总觉得有时候身体不太舒服,可能就没有你这么厉害,一下子里生出两个来”提到妻儿,皇甫昊仿佛也有种对家的眷恋感
她将抱着快酸疼的手拢了拢,怀中的小娃娃手里抓着一颗青果,很小的水果,上面全是牙印,因为咬不了
“我当初怀她们俩的时候的确顺利的多——”
她低头,宠溺的看着怀中只顾着吃的女儿,说道家庭和孩子,仿佛他们之间的鸿沟一下子就无尽的被扩大。
于是,两个人坐在护栏上吹风,这个时候,宾客大部分都走了,王府的奴才忙里忙外,所以,这里很安静,夜灯初上,琉璃宫灯已经挂上,立马就会点燃——
他们像朋友那样坐在护栏上寂寥的说说话,谈谈笑笑,时间过的不长,虽然片刻,夏子漓也感觉仿佛很久都没有这种将心放开的感觉了。
现在面对皇甫昊,她有一种释然,尤其跟他对坐着,向朋友一样舒心的说说话,这样的感觉仿佛对什么都好。
但是,夏子漓没有发觉,就在她们都快结束的时候墨云轩却低着头从他们面前走过——
他是从廊外不经意的经过,突然,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夏子漓脸上跟皇甫昊谈笑的那种舒惬的神情,他不是愤怒,是嫉妒,不是因为担心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而嫉妒,而是,现在,仿佛,他失去了靠近她的资格。
什么时候,她将他隔的那么开,看着她跟别人欢欢笑笑,她的表情那么自然,没有一丝放荡的痕迹,她的笑意,那么纯洁,纯洁的连墨云轩都怀疑,难道和皇甫昊,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其实,潜意识里,他觉得夏子漓不会背叛他,但是人都是不知足的动物,当她在他手中成为一颗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那么他总是得寸进尺的想要霸占她的爱——
他爱她,不想给她留一丝的缝隙——
他爱她,所以强行的霸占着她的一切,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爱——
所以,当他知道她有一点背叛的迹象他便控制不了自己——
可是,他才知道,当初的那些话是自己说的太满,其实论感情,他是输家,她就是一杯毒酒,从一开始,贪恋这杯毒酒的人是他,霸占着她的感情不想放的也是他——
而现在,她的淡定,让他微微的慌乱——
可是,赌气总归是赌气,她还是他的妻子不是么——
但是,回头,墨云轩当发现孩子被她抱走了以后,他的不安全腾升——
于是,夜幕才降临,他就急冲冲的奔到了夏子漓的天居院
“王爷——”看他一脸青黑,门口的丫鬟觉得心里不妙,想要伸手拦却怎么可能拦得住他。
他一进房间,看到夏子漓在桌旁平静的喝汤,一勺接着一勺——
那么优雅,那么淡定
“夏子漓,本王的孩子你送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