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绿娥并未诧异,她跟在竹子柳身边多年,已经练就地十分沉稳,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竹子柳调教的人,哪一个是差的?婢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侍卫武功一流,无人能及。若豆身边的两个,一个凌风,一个笼烟,都是各有所长,稳稳当当。
绿娥是服侍竹子柳的人,更是处变不惊,见多了世面的。
“春宫图你可会?”姜妘己一本正经的问。
“临摹没问题。”绿娥听到这几个字稍稍诧异,不过并未表露出来。
“你有临摹的画吗?”姜妘己担忧的问,一脸认真。
“没有,不知姑娘的要求是几分?”
“有五分相像即可。”姜妘己满不在意的说。
“那我可凭感觉来画。”
“我要那种永远洗不掉的,有没有?”姜妘己似笑非笑,她已经能想象姜梓蔻那暗自垂泪的痛哭样。
“有是有,有些麻烦,姑娘是要画在哪里?”绿娥记得竹子柳曾经替竹墨苒画过一副丹青,用的是一种药与汁墨混合而成的特殊墨汁,可以永世鲜活如生。
而那汁墨不小心弄在手上,是洗不掉的。她替竹子柳研墨时,不小心弄了一滴在指尖上,多少年了,依然存在,就像长了一颗痣。
“身上。”姜妘己不假思索的答。
次日中午,姜妘己亲自拿了剪刀,将姜梓蔻的头发剪得秃了头,将她的眉毛剃了,眼睫毛用火燎了!
姜梓蔻就像一个怪物一样,没有头发,没有眉毛,没有眼睫毛,成了一个秃子!
她那秃子的扮相,与她的雍容华贵服饰相去甚远,看上去甚是古怪,别扭,丑陋不堪!除去那些珠宝首饰的点缀,姜梓蔻此刻真是滑稽搞笑!如跳梁小丑一般,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无奈姜梓蔻叫不出声,只一个劲的哭,姜妘己让绿娥拿了镜子给姜梓蔻照,姜妘己躲在屏风背后瞧,姜梓蔻见到镜子里的她,直接气得昏了过去!
姜妘己只是淡淡一笑,这算什么?装死就能躲过一劫了?
那日,姜梓蔻指使地牢的狱卒把姜妘己的掳了去,不仅给她喂了春药,要毁她的处子之身。那刀疤脸还丧尽天良的动极刑折磨她,她的手指到现在还有些木纳,差一点成了残废!
要不是旻天冒死搭救,恐怕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无名尸体,不知在哪座山头喂了畜生呢!
现下杀不得她,向她讨要这一点点利息,难道不行吗?
姜妘己趁着姜梓蔻昏倒的时候,让绿娥在姜梓蔻的背上作画,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活灵活现的呈现在姜梓蔻的背上!
待汁墨尽干,这幅水墨丹青就会永世追随姜梓蔻的身子,除非她剥了背上的皮!
姜梓蔻醒来又被喂药睡了三个时辰,才又醒过来。
姜妘己戴了面具,在绿娥的指导下变换了声调,听起来当真是另外一人,又换上旻天的长衫,看上去是一个男子模样。
“醒了?瞧瞧我给你的纪念,你可喜欢?”姜妘己凑近姜梓蔻,将镜子往姜梓蔻背上一照!
姜梓蔻的脸变得愤怒扭曲起来,瞬间十几种表情,震惊、愤恨、恶心,比变脸还丰富!姜妘己瞧着,当真解气!
姜妘己腹诽:姜梓蔻你用那些下流龌龊的法子来伤我,害我,我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而且,你不用受皮肉之苦,皮肉之苦会复原,会结疤而落,而这春宫图会永生永世伴着你,让你永远铭记这个耻辱!
“要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大滇的靖远公主殿下喜爱春宫图成痴,还将图画于背上,看谁还会娶你,这辈子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姜妘己见姜梓蔻惊怖异常,不忘了补上一句。
姜妘己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你是谁?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时。
姜妘己把那日换下来,血迹斑斑的脏袜子,塞进了她张大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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