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待她不薄,年末就可放出宫去婚配,她又怎会寻死?”王后嘲讽地笑道。
“那未可知,不如让我搜上一搜,万一在她身上找到毒药呢?”姜妘己上前一步跃跃欲试。
“大胆,快将她拖下去砍了。”王后怒意更甚,这奴女真是死不足惜!
“王后娘娘莫不是害怕奴婢当真在她身上搜出什么来?”姜妘己冷唇相激。
旻天端坐着,也不喝酒了,听到王后说要将姜妘己砍了时,他就放下了手中的樽杯,心道,这丫头与她费这么多口舌干什么!
真是等得不耐烦了。
竹子柳见姜妘己泰然自若,不惊不慌,与那日在秋水苑奄奄一息的病人判若两人,浑身散着稳中求胜的风姿,心想旻天有几分眼光。这姑娘日后只怕不是等闲之辈,竟然敢对王后这般言语。
她究竟有几条命?若非她有十足的把握,否则王后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杀之后快。
“笑话,下毒之人是你,为何要搜被害之人?”王后叱笑一声,嘲讽尽显。
“那便先搜奴婢吧,王后断定是奴婢加害与您,奴婢自然难逃罪责,不过今日为您布菜的除了我就是这宝珠了,搜了奴婢的身,也要搜一搜这宝珠的身。否则,这在座的定要说您护短,对奴婢不公允。”姜妘己悠悠然委屈不已地道。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王后严词厉色的回绝,万一真在宝珠身上搜出多余的毒药来,那就是功亏一篑了。
“母后,要搜身的话让枣婼来吧。”姜枣婼按耐不住跳了起来,天真无邪地喊道,只当是好玩一般。
“你别添乱。”王后怪嗔道。
“可是,这奴婢自己要求搜身啊,为何您不成全了她,事关宝珠的性命,而且枣婼定会认认真真的,绝不让她有机可趁。”枣婼走近前来,恳求地望着王后。
“王后娘娘,既然枣婼公主自告奋勇,而这奴婢又是锦华宫的人,您就准了吧,就让枣婼搜搜她的身,以证是非。”竹墨苒起身,上前一步,行了一礼。
姜妘己的确是锦华宫的人,是若豆的婢女,她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要是真是查出什么幺蛾子来,只怕若豆难逃其咎,又见这婢女不卑不亢的坚定样,心里亦是相信她的。
“既然竹妃开口了,我不搜她的身,倒是显得我冤枉她了,不过下毒有一千种方法,搜了身未必就能证明她清白无辜,此番搜身怕是多余,何况谁会愚蠢到将毒药随身携带?”王后这番说辞是对竹妃说的,面上是卖竹妃一个人情,实际上亦说明姜妘己是下毒之人,搜了身也作不得数。
“是非黑白也是要讲究一个证据不是?”竹墨苒温言温语,实际上是不退亦不让步。
“依你所言。”王后料想这奴女身上是搜不出什么来的,这番作态不过是临死之前的挣扎罢了。
随后,姜枣婼与姜妘己一同随着容儿去了后殿,姜枣婼仔细查看了姜妘己的衣服,容儿则是看也不看一眼。
“母后,枣婼发现了!”姜枣婼脆声一喊。
姜妘己嘴角潋滟,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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