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姒好经常与外公抱怨姜妘己把我害的这么惨,外公才会让人去对付她,他才会被烧死,都是姒好的错呜呜呜”
她说着话,已然哭成了泪人。
她现在寄居在孟府,不得不低头,本来以她大滇公主的身份,在这孟府本是高人一等的,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孟氏是她最后的倚靠,她不得不学会卑微。
孟琰一见到姜姒好哭,忽然就想起孟南萸小时候哭的时候,他的心一下软下来道“起来,不关你的事,就算不是因为你,姜妘己也会主动出手对付孟氏的。你这两日守灵也累了,回去歇歇罢。”
姜姒好自孟获死了以后,一直不吃不喝地为他守灵,倒不是真的孝顺,不过是不想被孟氏的人责罚,想要这个庇身之所罢了。
否则,哪里轮得到她来装孝心。
孟凎想到姜姒好的确连着守了几天,滴米未进,想来她也是愧疚和孝顺的,也松口道“去歇歇罢,以后做事不要再莽撞。凡事找我商量,不要再给孟府惹事。”
“是,姒好记住了,舅舅。”姜姒好乖巧的点头。
孟琛,孟宇,孟弦,孟帆听到姜姒好这个堂堂大滇公主竟然为孟获守灵,一时也原谅了她,反正不是她,庄氏与谢氏还是一样不会放过孟氏的。
那么怪她又能怎样呢?
她是大滇的公主,凭这层身份,他们也不敢真的对她怎样。
姜姒好起身,与孟琛,孟宇,孟弦,孟帆一一见礼完,才红着眼眶退下,那模样倒是教人有些心疼。
庄婉姣的丧礼前来祭奠的人都是一些朝廷重臣携带家眷一同前来,来的人无不唉声叹气一番,宽慰庄泓赦几句。
不论真心还是假意,庄婉姣的丧礼比孟获的可是热闹许多。
姜妘己虽是庄府的客人,但今日忙碌,她也忙着吩咐人招呼人看茶,吃食等一应事情。
当谢怀沥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有些疑惑,她不认识谢怀沥,但谢怀沥已经猜出她的身份,不过他并未点破。而是开口道“这位姑娘,谢某见你满脸倦容,不如先歇一歇,这些吩咐人的事,谢某倒可以帮衬几句。”
“不必,谢谢。”姜妘己想也没想的拒绝。
谢怀沥并未觉得难堪,或者直接懊恼走开,而是继续道“姑娘,谢某只是想帮帮忙,刚才姑娘安排王大人的夫人与戚大人的夫人在同一间屋子用茶,似乎不妥。王大人与戚大人政见多不同,素来不和,夫人之间想必也不会好,如此安排,倒像是故意为之,让她们浑身不舒服不说,只怕是怠慢了二位。”
姜妘己这才仔细看了看谢怀沥一眼,她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能注意到这些细节,她不知道王大人和戚大人的事,安排他们的妇人在一处饮茶只是碰巧,不是有意。经他这番提醒,的确觉得有些不妥,她当下道“现在当如何?”
“素闻卫大人的夫人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最是左右逢源,卫大人与王,戚二位又都合得来,不如安排卫夫人与她们一处,正好解了她们的处境,也化解了尴尬。”谢怀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