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半块糕点,细细咀嚼,心底没多少主意,还是有些担忧,她可是怀着莫大的希望进宫的,无奈她在书上看的那些取悦男人的方法都对尝羌试过了。
但尝羌好像没什么惊喜,郁郁寡欢一般,提不起多少兴致,她这才慌了神,疑心尝羌对她没多少兴趣。
姜妘己又宽慰了爨宝煦几句,大雨来去匆匆,爨宝煦见雨停了,忙离开,她还要回宫去准备晚上侍寝用的特殊物件。
姜妘己未做强留,目送她离开。
翌日。
爨龙颜才进殿就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庄泓赦只当看不见,与其他官员立在一旁候着尝羌上朝。
尝羌坐上龙塌,问的第一句话是:“庄相,本王命你监督修建的河渠河堤不过只经历了两场暴雨就垮了,腐朽不堪,你到底是怎么监督的!还有,你瞧瞧这些折子,大多数都是数落你贪赃的,你如何解释?”
两个多月前,尝羌命庄泓赦作为巡察使纠察的身份前往南部的雍州各地监督当地修建水利,庄泓赦不辱使命,本来计划是两个月内返滇,足足呆了三个多月,以示用心。
现在尝羌忽然收到雍州刺史联合朝中大臣弹劾庄泓赦的折子,大多说他贪赃枉法,他监督的那些水利工程大多是豆腐渣工程,不堪其用。
一下暴雨发大水,那些河提,沟渠全都瘫倒,大水毁了百姓的农田还有房屋,损失惨重,加上泥石流眼中的村子,许多老百姓都丢了性命。
百姓怨声载道,数落庄泓赦私吞朝廷修建水利的银钱,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
不仅如此,一些损失严重的地方,民愤群起,竟将县衙的都挖了,十分暴乱。
尝羌收到这些弹劾庄泓赦的折子很是气愤,所以,一早他就宣爨龙颜商议过,也研究了折子上奏禀的真实性。
庄泓赦听尝羌问责,忙跪下叩头,朗声道:“王上,微臣绝没有贪污朝廷的一厘银钱,况且微臣只是去巡察监督,根本没有接触过修建水利的账务,何谈贪污。微臣实在冤枉!至于雍州水患一事,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那沟渠河提被大水冲垮实在是情理之中啊,微臣当时是到现场亲自检验过得,请王上明鉴!”
“你说你没有接触过修建的水利的账务,但是雍州刺史向你禀告账务的时候,你可曾说过,茂县人烟稀少,不必修建,将茂县的银钱全部拨给黄县,所以茂县的人大多数都被淹死了,雍州刺史弹劾你向他讨要车马辛苦费上万余两,你也不认?”
庄泓赦心底大怒,这分明是栽赃陷害!但是他强自镇定,握紧拳头道:“微臣从未说过不给茂县修建水利的话,更没有讨要什么车马费,王上不信可让雍州刺史前来当堂对质!”
这时,爨龙颜上前一步冷笑一声道:“禀王上,雍州刺史在进京面圣的途中遭遇土匪拦劫,被当场杀死了。末将奉命去迎接保护他时,晚了一步,请王上治罪,不过末将捉住了那伙土匪,还请王上发落!”
尝羌摆手道:“你无罪,土匪一事稍后再议,你可有在魏刺史身上发现什么与水利有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