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泓赦心惊之下顺手摸了摸自己腰上的玉佩,果然不见了。
他心底嘀咕,她什么时候偷了去?不对,自己根本没见过她,那这玉佩是何人偷了去交于她?
这块梨形玉佩,他在朝堂上佩戴过几回,娄尚书还夸赞过这玉佩的成色极好,那是几个月前的事,别人向他讨要欣赏,他顺手就取下来递给他们过目,这块玉佩少说有十人看过。
可是他已经许久没戴,到底怎么会落在这女人的手里?难不成庄府里出了叛徒?将这玉佩偷出去交给这女人?
他细细一想,原来这一局早在几个月前一局布好,可是雍州刺史明明是自己的人,为什么要对他反咬一口?
朝堂上的官员见到李氏手中的玉佩,个个交头接耳的私语起来,有人大声喊道:“王上,这女子手中的玉佩微臣几个月前的确见过庄相佩戴过,那日娄尚书还夸这玉佩成色不错,是块宝贝,我们都借来瞧过,不会认错的!”
他这一喊,其中几个人附和道:“确是庄相曾经佩戴过的。”
庄泓赦有口难辨,在地上重重叩头道:“王上,微臣冤枉!微臣绝没有做过这些事!”
李氏忽然又哭又笑起来,哼哼唱唱几句,说了一句:“奴家无颜苟活!都是姓庄的逼我的!”竟朝着朝堂上的龙柱撞上去,顿时血溅当场,令人动容。
尝羌大怒呵斥道:“庄泓赦,你看看你,又有人被你逼死!你罪不可赦!”
爨龙颜深深的叹口气道:“王上,这李氏是迫不得已,现在以死明志,也算贞烈,还请王上不要追究她的罪责。”
按照雍州刺史的折子上所写,这李氏与庄泓赦是一伙的,甚至有勾引庄泓赦的嫌疑,庄泓赦极有可能是为了得到这李氏,所以才向这刺史讨要车马费,如若凑不齐就是死路一条。
“来人,拖下去,命人运回雍州,好好安葬。”尝羌叹息一口气道。
接着他又道“来人,庄泓赦贪赃枉法,雇人杀害朝廷命官,玷污妇孺,不思悔改,拒不认罪!即刻起,关入大牢,好好拷问!直到他招认为止!”
朝堂上其他几个姓庄的一直未说话,只是不停的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爨龙颜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押下去。”
庄泓赦大喊道:“爨龙颜一定是你,是你冤枉我!我庄某人何曾得罪过你,你要这般陷害我?”
他这一喊,朝堂上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爨龙颜的身上。
爨龙颜大笑一声道:“庄相真是好演技,临死还不忘拉我做垫背。证据确凿,你敢质疑王上的决断?”
“还不将他拖下去!好好审问!”尝羌不屑道。
他这一声,俨然定了庄泓赦的死罪。
殿外进来的人立即上前去拖拽庄泓赦,庄泓赦不依,避开那些人的钳制,四下躲避喊道:“王上,微臣是冤枉的!求王上重新彻查此事!”
“王上,庄相胆敢违抗圣旨,不依王上论断,不如交给微臣,相信他很快就招认!”庄泓博上前一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