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编了歌谣传唱,说她命硬,先后与南岳国君订婚,再嫁夜郎国君,终是被废黜抛弃,成了令人发笑的弃后。
天下间的女子说的那可就更难听了,什么自轻自贱,妄自菲薄,红颜祸水。
总之,姜妘己的名声在天下间算是彻底毁了,成了天下男人最不愿意娶的女人之首,女人之间互相取乐的头号人物。
姜妘己这样的履历,世间女人都觉得她再也嫁不出去。
待若豆与姜妘己回到大滇时,如实说出竹子柳如何羞辱姜妘己,如何鞭打她,如何捆打若豆,两人身上的伤口为证,尝羌深信不疑。
至于若豆的身世,回来的路上若豆自己告知姜妘己,姜妘己不以为意,反而安慰他,说她把他当亲弟弟,这些话有可能是竹子柳说的谎话,目的是离间若豆与尝羌的父子关系。
这件事,两人到底没说,不管是真是假,尝羌一定会心底生疑。
而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姜妘己打算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好好查查。
若豆说着,掀开背上的衣物愤恨道:“父王你看,我背上这些伤全是他命人打的,将我关在监牢里,不给吃喝,连着打了我一夜。”
尝羌见了伸手一碰,若豆疼得身子一缩,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但看上去触目惊心,着实让人愤怒,尝羌叱骂道:“好一个夜郎国君,原来他的真面目竟是这般残暴!幸好你们机警,寻了机会逃出来,否则,以后任他胡说八道,父王也拿他无可奈何。”
姜妘己亦掀开皓腕上的鞭痕,尝羌一惊:“他竟下得如此重的手?真是畜生不如,他答应父王会好好疼爱你,没想到一转眼竟然露出本性,都是父王识人不明,让你们姐弟受苦了,你们才回来,先回宫歇着。父王要连夜下诏与夜郎国断交,将真相公之于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错不在我大滇!”
若豆搀着姜妘己走远,尝羌的唇角不经意一扯,邵隐小声道:“王上真要下诏与夜郎国断交?”
“如若不然,我如何与他们姐弟两交代,如何与天下人交代,现在天下人都道是妘己错在先,本王若是不澄清,以后谁敢娶她?”尝羌叹了一口粗气道。
“王上有没有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妘己公主这般聪明,怎么可能没有看出竹王的真性情,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还有公主和若豆王子遭遇句町国劫持也是有些不寻常。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邵隐一副替尝羌打算的样子。
尝羌蹙眉开口道:“你这么一说,难道是妘己的诡计,她本不想嫁,于是联合句町那小子闹了一场,故意刺伤竹子柳,进一步放大事态,逼迫竹子柳废了她?可是这样一来,她只会失去名声,又能得到什么呢?”
邵隐摇头晃脑道:“奴才觉得这件事总有别的原因,而且这背后定然有大事,不若老奴去查一查。”
“好,你去查查也好,另外,派些人去看看爨龙颜到哪了,那些嫁妆可别丢了,不然可就亏大了!”
次日,尝羌下诏与夜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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