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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骡心里直发酸,铁了心,不声不响下了地,离开二堂嫂有两联菜地,动起手来。二堂嫂说:“莫要!给人看见不好!”黑骡闷声说:“不干亏心事!”手下使劲,一大块泥地翻起来了,像跟谁斗狠。
二堂嫂叹了口气,停下手看他,黑骡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动,没两下一联菜地翻脸朝上。地很干,很结实,但难不倒黑骡,黑骡每落下锄头,像有什么重重地砸在了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发颤。这个就是男人啊!
女人比不了,天晕晕地就要暗了,整个山坳除开他俩,没一个人影。他俩互相看过去,也模糊了,有风吹过来,汗湿湿的背很凉快。远处开始有灯火了,二堂嫂垂散着发,静静看着黑骡翻地,几次想开声,看到黑骡狠着劲的脸又不敢。算了。
不干亏心事!谁爱说谁说去。黑骡将锄头举起又落下,看过去不是个人,是个影子,那么沉,那么有力,影子有这么大力气么?所以还是个男人,比自己原先那个教书的丈夫还男人的男人!
可他早几年还是个小弟弟,老跑来家里沾点肉吃的小弟弟,转眼就是个大男人了,唉!黑骡偷看过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谁也没说。这两年两人见面都不怎么打招呼,所以黑骡自己也记着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心里就慌开来,这么黑的天,两人单独在谁也摸不着的野地里,还是不大好吧?二堂嫂终于说话了:“骡子,天不早了你”黑骡知道她要说什么:“快了。
马上就好,干完这些就归家!”二堂嫂心一跳,怎么自己就听见了一个“干”字?!腿间有点痒,自己真是没边没着落的,羞人哩!
黑骡干着活,身子直打颤,这天压下来,怎的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了?旁边那个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为什哩那般诱人?黑黑的天色,压得黑骡喘不过气,这手现在不是自个的了,一下一下地翻着地,心里却直闹开来。
这样不好!会出事!那个女人柳条似的白身子老在脑海里晃动,黑骡觉着胸喉间又干又痛。“啊!”二堂嫂惊叫一声,黑骡扑过去:“什哩?!”二堂嫂惊得发抖:“蛇!蛇”
身子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那条蛇腰身弄到怀里,留一坨细腰下臀部弯在地里。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的肉上,使劲揉搓,那团肉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黑骡又硬了。
东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个洞来。两人都不说话,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
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黑骡粗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奶子捏,沾着的土屑都弄到奶头上去了。
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奶子,陷进去,抽不出来似的。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嫩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股禁忌的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裤子,就要掀开花裤衩了!
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裤头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二堂嫂喘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乱发遮着,显得异常的诱人。
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了,扒下她的长裤,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露出来。
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花裤衩,又薄又松,黑骡不脱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湿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毛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