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2月、1月,她果真写了三张支票让我兑现,只是来来去去的要求都是同一件事——陪她、陪她、还是陪她。
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要求其实都怪我,这几个月来花姐交给我的工作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难处理,以至于我把所有的周休日都搭了进去。安心在外地拍戏,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竟不能好好陪陪她,无奈之下她才给我“写支票”。支票上的要求很简单,让我暂时忘掉工作,全心陪她一天。这样的要求真是让我汗颜。
虽然工作很忙很累好在我们能有短信“鸿雁传情”,时不时还可以互通电话。由于她的工作时间比较不固定,一般我都等她打电话给我。
这回她在电话里磨磨唧唧半天就是不肯挂电话,我抬起左手看看大半夜的都快一点了,想起明天还一堆事呢,于是提醒她该休息了。终于,她在电话那头用十分娇腻的声音央求道:“佑~你过来探班好不好啦?”
搞半天就这事儿啊,她那把腻味的嗓音让我我心里一荡,答应道:“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就去。”
她沉默了几秒,才幽幽的叹道:“以前不用我说,你都会主动要求来;现在我求你来,你都还要推三阻四的……你变了。”
听了这番抱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一时也找不到话反驳,于是我们就这样结束了这次通话。
走到阳台上吹着冷风,扪心自问:我……变了吗?
芋头的唱片发行两个月后,销量突破80万。这个数字再次刷新内地歌坛的记录,除了芋头自身的高人气外,更与九州的重磅宣传分不开。
这不,在九州的几次努力下硬是把芋头塞上了华语榜上榜的末班车。开始,“榜上榜”那边还不愿意,说报名时间已过。九州的态度也很强硬,表态如果这样以后九州任何艺人都不再参与“榜上榜”评选。
呵呵,九州的风格就是花姐的风格,强硬又不失柔软。在颁奖当天,花姐带着我和几个唱片部的同事陪芋头到上海领奖,以示九州对榜上榜的重视。
颁奖典礼这点破事儿,大家都明白,基本上就是“来者有份”。评选还未结束,经过讨价还价各种奖项基本上就尘埃落定了:你给我什么样的奖项,我就派什么样的艺人出席。听起来很没意思,可这就是现实。如今很多评奖早就失去了公信力,沦为大家各取所需的一块注了水的肥肉。
SO,芋头上台领奖时也没显得有多激动,更多的则是客套的感谢。倒是香芋们,激动得上蹿下跳,不亦乐乎。毕竟这是芋头出道以来获得的第一个“大奖”。
典礼结束,我包了辆的士连夜赶往杭州。
因为,安心在那里。
到了杭州我先联系梅姐,才知道安心还在拍夜戏。梅姐说快收工了,让我回酒店等她们。谁知,我在酒店大堂一坐就是3个小时。我在剧组待过,所以我能理解拍戏这档事是最没准点的了,导演说加戏就加戏。为了不打搅安心拍戏,我嘱咐过梅姐不要告诉她我来了。因此当她下戏后才知道我已经在酒店等了她几个小时,立刻火急火燎的赶回来,路上还不住的埋怨梅姐。
酒店大堂毕竟是公众场合,她见到我时虽然满脸的惊喜,却也不好表现的太过亲密。直到进了房间,她才迫不及待的抱住我问道:“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因为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来,不想让你空欢喜。”
“那……怎么会突然来看我?”原本埋在我胸口的小脑袋抬起来,双眸望着我充满了期待。
我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捧着她的小脑袋说:“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变!我还是那个为了你会不顾一切的佑佑!”
听了我这话,她那美丽的大眼睛里溢满了幸福。
看看表,再过一个小时我便要赶回上海,接下来这60分钟立刻变得弥足珍贵起来。我们彼此都有很多想说的话,到了此刻却是心灵相通般什么也不想说,就这样半靠在床头,相拥着度过这可怜巴巴的一个小时。
秒针一圈一圈的转动着,离别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她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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